最求的還是書評。。。。。還有一點,雖然那個時候木有銀票,但是為了劇情需要,先這麼寫了,表罵我。。。。還有還有,記得投票啊親們】
我想當官
幾個人渣男看這書生坐在對面,一時鬧不清楚,就著邊上的凳子先坐下。可屁股還沒坐穩,就聽道徐子陽打著算盤緩緩道:“一共是一千三百五十七兩,幾位是現金還是銀票?”說完一臉認真的看著面前幾個人。
幾個鬧事的人渣下巴一掉,片刻反應過來,其中一個拎起凳子氣勢洶洶啐了一口:“呸,誰他媽說要賠錢了!”
徐子陽眉頭都沒皺一下指了指他手裡的凳子:“洛陽紫檀木的,一個五百兩。”
然後,海堂就看著那漢子憋紅了一張臉把凳子放下了,一時間笑的趴在欄杆上爬不起來,他家兔子還是這麼可愛!
賀庭歌也饒有興趣的靠在門邊看下面的場景。
在徐子陽連唬帶騙下,幾個渣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苦了臉:“這位老闆,我們也是受人指使,不是故意非要砸場子的,我們上有老小有小,也是為了混口飯吃,沒有那麼多錢賠的,其實你們九味閣的菜真的很好吃…。。”
“打住,誰指使的?”徐子陽擺擺手。
“不知道。”幾個人頭搖的像是撥浪鼓:“我們都是收到錢拿到的信,指使我們的是誰,真的不知道啊,信上只是說事成之後再給五十兩。”
徐子陽拿著算盤打量幾個人,片刻:“先關起來,餓三天。”
話音剛落,就從樓下上來幾個大漢。一手一個把幾個渣男拎下去。
“別,老闆,爺爺,別啊,我們真不知道啊…。。”
“收拾一下。”徐子陽吩咐道,又對在二樓吃飯的幾個食客抱歉道:“各位受驚了,今天各位這頓飯,我請了,諸位慢用。”
頓時吃飯的人又興奮起來,回到之前的言笑晏晏,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小王爺,將軍,真是不好意思。”徐子陽一路走來,向賀庭歌行了個禮,笑道。
“原來這九味閣是你開的啊。”賀庭歌道。
“是不是給我們也免單?“海堂一臉欣喜。
徐子陽笑了笑:“這是小師叔的,我是掛牌掌櫃罷了。”
“啊?”海堂驚訝:“小師叔的啊?”
“是。”徐子陽依然還是溫文儒雅的樣子:“小王爺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賀庭歌聽到這是傅清城的產業還是有點吃驚:“他人呢?”
“就在京都。”說罷,又道:“小王爺和將軍先吃飯,我剛才在處理綢緞莊的賬目,聽到有人鬧事才匆匆趕過來,既然沒事了,我就先回去把賬目處理完,你們可以吃過後來綢緞莊,我們再敘。”
賀庭歌知道傅清城在京都心裡就放心了,道:“那你先去忙,我們一會過去。”
海堂看著徐子陽離開的背影,半晌,衝著樓下小二喊道:“我要的菜呢?快點!”
兩個人各自懷著心思,一頓飯倒是吃的沒有說一句廢話。
“哎?”海堂走著走著突然拉了拉賀庭歌袖子:“那會看到沒,我和子陽誰高?”聞言,賀庭歌很想扶額,老實說道:“沒注意。”
海堂一個人自言自語:“應該我高一點吧,我好想看到他頭頂了來著……”
一邊鬱悶著,一邊腳下速度不減來到北街綢緞莊,店門口人來人往,確實生意很好的樣子。
“兩位裡邊請。”一個夥計領著二人走到後堂,就見徐子陽在書案後面一手打著算盤,一手拿著毛筆在整理賬務。
“小王爺,將軍請坐。”徐子陽收拾了一下手下的活,笑道。
“不用麻煩,你忙你的。”賀庭歌擺擺手:“看你這裡生意不錯。”
“都是小師叔打理的,我就是算算賬目。”徐子陽哦了一聲又道:“小王爺是來找小師叔的吧?”
賀庭歌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不湊巧,小師叔現在在慈安寺。”徐子陽解釋道:“一時半會回不來。”
“啊?”海堂靠著書案一臉詫異:“小師叔出家了?”
賀庭歌眉頭皺了皺看徐子陽,徐子陽瞥了海堂一眼,解釋道:“不是,小師叔每有廟會都回去慈安寺坐堂解卦,還是主持親自來請的。”
“坐堂?”賀庭歌眉頭皺了皺,就聽徐子陽說:“師叔祖是千機子,早些年就是因為卦象之術聞名天下,有個名號‘神相’。後來因為窺探天機,三年白了滿頭黑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