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經濟交流,其實說白了,再怎麼來,都是中國人,往大里說都是自家人,只要金步義不通敵叛國,怎麼樣他也不會去在意:“剛走。”
金玉瑤聞言有些失望:“那真是不巧,不過既然傅會長已經回去,那玉瑤再去拜訪就是了。”金玉瑤大方得體的笑笑:“今日前來,其實還有一事想問問少帥。”
“什麼事?”
“上次和沈軍作戰的事,我們都知道其中有些緣由,洋人越來越囂張,企圖蠶食東北的yuwang越來越明顯,少帥不擔心嗎?”
賀庭歌看著金玉瑤,沉默了幾秒,收回目光:“金小姐的意思是?”
金玉瑤從容道:“雖然現在整個華夏大小軍閥勢力遍佈各地,但說白了,能拿上臺面鎮得住洋人的,除了遠在關外的西北軍,就是東北和華南了,少帥手下兵力強盛,而我父親雖不是富可敵國,但是也佔據一方財力,少帥沒想過聯手嗎?”
賀庭歌低著眉眼似乎在想金玉瑤這番話的可能性,金玉瑤也不催他,過了片刻,賀庭歌靠在沙發上的背才動了動,抬頭看金玉瑤:“聯手?聽誰的?”
金玉瑤一愣,看到賀庭歌眼裡平靜的目光,想了想:“少帥若是有意聯手,聽誰的到時候自有分曉。”
“金小姐的提議我會考慮的。”賀庭歌淡淡道:“替我向令尊問聲好,上次的事,賀庭歌記在心裡。”
金玉瑤聞言頓了頓,直起身鵝黃色的裙襬輕撫地毯:“會的,那,少帥,玉瑤就先告辭了。”
“嗯,金小姐慢走。”賀庭歌抬了抬下巴:“穆嵐,送金小姐。”
穆嵐應聲過來,金玉瑤淡淡笑了笑折身走出客廳,高跟鞋踩在木質地板上發出空空的響聲。
賀庭歌牙齒輕咬著內唇,看著金玉瑤走遠的背影,輕輕皺了皺眉。
海堂看到賀庭歌一身黑色呢子大衣走進他臥室的時候,午覺還沒醒利索,眯著眼睛看了半天才看清楚是誰,噌的從絲滑的薄被裡坐起來:“臥槽,你怎麼來了。”
賀庭歌看著海堂頭頂幾根呆毛,忍著翻白眼的衝動坐到一邊的沙發上:“來看看你是不是睡死了。”
“我困死倒是差不多。”海堂賴在被窩裡揉了揉頭髮強迫自己清醒一下,才嘟囔著下床,紅色的睡袍下白皙的胸膛若隱若現:“這幾天老頭子可算逮著使喚的人了,什麼事都不出面,都扔給我,昨晚一個應酬就忙到今天早上四點,要不是突然來幾個洋鬼子鬧場,指不定那畜生喝到幾點。”
賀庭歌挑了挑眉梢,看來海堂酒量見長,喝到四點現在還能起的來。
“別那麼看我。”海堂漱了漱口道:“我那一半都是偷著倒掉的,要真喝到四點,你現在看到的我估計是詐屍了。”
“什麼人?”賀庭歌淡淡笑了笑。
“也是老頭子以前合作過的富商,昨天非要我去,老頭子又正好不在,就過去了。”海堂懶懶靠在賀庭歌身邊的沙發上:“就是那個洋行的孫什麼。。。。什麼來著。。。。。。忘了,看著一本正經的,喝酒簡直就是無底洞。”
“孫振?”賀庭歌眉梢微皺:“瑞豐洋行的?”
“啊,就是。”海堂一拍腦門道:“就那個。”
賀庭歌眉梢皺了皺看海堂仰躺在沙發上隨意的模樣,紅色睡袍下若隱若現的面板,想了想:“以後你和他還是少接觸的好。”
“為什麼?”海堂不以為然:“他說我年少有為,還想著和我合作呢。”
對於那個孫振,也算是賀庭歌記得的為數不多的幾個商人裡的一個了,記住他的原因,賀庭歌現在想想也會不禁皺起眉頭,海堂以前說白了也就是個紈絝,什麼事也不管,整天吃喝玩樂,但由於海家老頭子管的嚴,倒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所以商業圈裡很多事不知道也很正常。
也算孫振偽裝的好,他那點癖好,估計也就為數不多的人知道,而賀庭歌知道,也純屬巧合,要不是唐玉禎一臉司空見慣的告訴他:“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事你情我願的,誰也管不了。”他可能真沒想到那個裸露著身體趴在孫振胯間的男孩是自願的。
“總之你和他別走太近。”賀庭歌掃去腦海裡那汙穢的一幕,認真的看著海堂:“不然出了事,別怪哥們沒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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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你和他別走太近。”賀庭歌掃去腦海裡那汙穢的一幕,認真的看著海堂:“不然出了事,別怪哥們沒提醒你。”
“哎我說。”海堂一聽這話好笑道:“他還能把我吃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