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有這可能,世界這麼亂,你還是乖乖聽哥的話,不然到時候骨頭都剩不下。”賀庭歌說著拉了拉他寬鬆的前襟將那坦露的胸膛遮住,然後有所暗示的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海堂。
海堂愣了愣,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突然一把攥住前襟向後一仰,一臉驚恐的看著賀庭歌:“操,你不是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吧?!雖然小爺自認有一副好皮囊,但也是純爺們!”
賀庭歌:“。。。。。。。。”
揉了揉額角,賀庭歌無奈的看著已經防狼似的海堂,哭笑不得:“我就再飢不擇食,也不會拿你下手。”
一聽這話海堂又不樂意了:“哎我說,你這什麼眼神兒啊,還看不上我?”
賀庭歌翻了個白眼。
海堂起身扁了扁袖子一副不服氣的樣子還不待說什麼,賀庭歌就接了他的話頭道:“你就算脫光了躺床上,我對你也硬不起來。”
海堂被他一噎,倒也不玩了,湊過來問:“說了半天,你不會以為那姓孫的想玩我吧?”
賀庭歌一臉看白痴的目光看他一眼:“你和他呆了一晚上,你就沒看出點什麼?你該感謝去鬧場的洋鬼子,不然。。。。。。嘖嘖。”
海堂聽他這麼一說,倒也真回想起昨晚孫振那意味不明的眼神,當時也沒覺得,現在這麼一想。。。。。。
“臥槽,我就說他老離我那麼近幹什麼,還盯著我看,我還以為他是盯著我不讓我騙酒,虧我還藏的那麼彆扭,原來他孃的是。。。。。。”海堂炸毛的一拍桌子,眼裡冒出一股火苗。
賀庭歌安撫的說道:“行了,以後以他遠點就好了,他要是還想混,就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操,我怕他?小爺找機會閹了他。”海堂灌了一口水,企圖澆滅火苗。
“會有那個機會的。”賀庭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