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之類的對我們正常人是沒有威脅,你給我裡那個朋友遠點,保持點距離知道嗎?”
到最後還不忘了警告我,我苦著臉連連點頭,連連應是,又說了幾句注意身體的話終於掛了線。有氣無力的長嘆了一聲,心裡這會已經徹底的死心了,那和書上說的沒有區別嘛!施咒者的血化解,我們都不知道那個人長什麼樣,上哪去找啊?
難道我真的就命中註定有此一劫嗎?四腳朝天的倒在了床上,我悲哀的苦命人生啊!
看了眼時間,拎起揹包跑下樓,直奔醫院而去。舍友有難我怎麼能光想著自己?所以暫且拋下了那些鬧心的事情,先顧活人才是正事。
在去往醫院的公交車上我才有些後悔,幹嘛不順便問問奶奶學校的這樁怪事呢?沒準還真有什麼邪門的事情呢!可還是甩了甩頭,算了吧,奶奶如果知道我身邊的詭異事情不斷,指不定多擔心呢,她都那麼大的年紀了,為了我們操勞了半輩子,既然我自己攤上了還是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29孟玲的後怕
來到醫院,孟玲已經在吃早餐了,看到我來探望她,有些小感動。
“昨天休息的怎麼樣?”我在路過花店的時候買了一束花帶過來,找了個塑膠瓶插了上去。
“還能怎麼樣?不過就是不能動,真是倒黴催的。說也邪門了……”腳被固定了,大概已經習慣了疼痛,她已經麻木了吧。
不過最後的話讓我擺弄著花的手頓了頓,困惑的看向她有些不懂,“怎麼不說下去?”
她擺了擺手接著吃飯,“算了,你也不信這個,說了也會被你罵白痴,還是不提了。”
我不動聲色的擺弄著,把最後一朵花塞進了瓶子裡,接著又撤下去她的殘羹剩餐,用手巾擦了擦手。拿出水果刀不緊不慢的削了個蘋果,一半給她一般自己吃,有些好奇的問:“說來聽聽看,反正無事做,咱也幫你分析分析。”
在學校裡什麼事情都會成為被談論的話題,所以我們之間也偶爾會談論神鬼之說,不過每每他們說這些,我都會呲鼻不屑的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