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2 / 4)

抬眼看了眼窗外,已經快要兩天了。這一夜過去了,我也算是睡著了。說是睡著,全身就想散了架一樣,然後就像是在大火中煎熬,被烤的好難受。

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很溫柔小心的餵我喝水,然後用溫熱的毛巾蓋在我的額頭上。他的手貼在我臉頰上的時候,冰冰涼涼的感覺真的好舒服,我貪婪那種涼爽舒服,拽著不鬆手,就那樣待著這樣的享受再一次的睡了過去。

一直到我感覺到手臂上傳來了刺痛,把我從美夢裡驚醒,懂得我眼淚直流,詐屍般的坐起身叫苦連天的瞪著眼前的人。

是蘇澤,他很無辜的看著我,手裡還拿著一個做試敏的小型注射器,“這麼痛啊?都能中熟睡中醒過來!”

我看著手腕上的慢慢伸出來的小紅點,撇著嘴委屈的想哭。我最怕就是打針和吃苦藥了。

“是我大意了,你的手受了傷,腳也是,竟然忘了囑託你吃藥。不過放心,少爺把我喊來就是為了醫治你的。”蘇澤指著我頭頂那已經準備好的輸液儀器,淡淡的笑了笑。

他們是對痛感沒有感知的,可是我有啊,讓我打針這不是難為我嗎?

藍羽拿著一條橡皮筋有一下每一下的抽著門框,壞壞的笑了,“下回不想受罪,就老實的聽本少爺的話,不然就不只是打針那麼簡單了。蘇澤別廢話,趕快下藥,晚上我還要用她辦事情呢!”

我本來是吹著手腕上鼓起的小包,聽他這麼說有些不明白的問蘇澤,到底是什麼事情啊,他昨天晚上好像也說過這類的話。“晚上幹嘛?”

蘇澤已經配好了藥,用注射器送入輸液的鹽水袋裡,順便回答了我:“你忘了,今天是朔月,農曆初一。”

“這麼快!”上次見痴男是十五,回來我就一直被圈在樓裡,中間也就發生了那麼兩件事情,然後這就一個月過去了?

“快嗎?不覺得!”蘇澤在我分神的功夫已經做好了一切的工作,完美的收工。我看著自己的手背,氣氛的抬起頭對藍羽說:“少爺,我餓了,我要吃零食。”

“沒有,全被你吃光了。”他沒好氣的回答我。

這樣我就更來氣,估計昨晚上發燒就是因為這個混蛋才上火的,也有責任,所以我要報復他,支配他今天給我當跑腿的。

“我要吃樓下的週記包子,少爺給我買!”藍羽瞪著我,又斜了眼偷著笑的蘇澤,“你怎麼不讓他去?”

“他是醫生,你不是,他知道要怎麼照顧我,你不會。”我的理由很充分,藍羽氣惱的看我們一眼,沒有在說什麼,冷哼的走了出去,然後聽到大門被他狠狠地關上了。

真是野蠻,我黑著臉靠在床上咬著枕頭,發火。

蘇澤把一切收拾好之後,又拿出了消毒的用具檢查我手上的傷口。低著頭看了眼,用碘酒清理傷口的周邊,取笑我說:“你這火氣上的有些多餘,看,連手都跟著遭殃發炎了。怎麼昨天他又說了不該說的?還是你又胡思亂想了?”

他要是我哥哥就好了,可惜我沒那個命。呲牙咧嘴的忍著疼,眼淚汪汪的看著他還是委屈的哭了。

蘇澤立即投降,無措的看著我,搖了搖頭,“你別哭啊?這可解決不了事情,苗依依是個堅強勇敢的女孩子,連殭屍都不怕的女漢子,怎麼能輕易哭呢?你把我當朋友的話,和我說說,我幫你分析分析怎麼樣?”

我用打針的手擦去眼淚,又接過他遞過來的紙巾擦鼻涕,感激的看著他,“我昨天沒有忍住,和他告白了,雖然沒有直接說我喜歡他,但是他就像是聽不懂我說的,只認為我是嚇傻了,慌不擇路的抱著他找安慰。好討厭這樣沒出息的自己,哎呀,煩死了!”

臉紅,心跳加快,枕頭蒙著腦袋,不敢看他。聽到他的輕笑我更是嬌羞的抬不起頭,在心默默地念叨,人動了真感情好可怕,這還是我嗎?

“傻丫頭,你還是不瞭解少爺,相處這麼久,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少爺的相處方式嗎?”他沒有直接挑明什麼,而是間接的給我暗示,這種啞謎我不喜歡猜,可又不得不猜。

藍羽的為人,他也不是人啊?脾氣彆扭,說話比我還毒蛇,一句話能給你頂南牆上去讓你無語。雖然講義氣,有時候更是還不留情的當著別人損自己的屬下,讓他們沒有面子可言。粗魯,暴力,還口是心非,除了長了一張標誌的小白臉,沒有好地方值得稱讚的。

我整理一下我印象中的他,越想越恨得磨牙。

蘇澤幫我包好了傷口之後,告訴我打了針消了炎,兩天之內不要沾水就沒有問題了。把東西放回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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