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中,站在視窗停下了腳步,聲音裡帶著笑意的說:“他回來了,沒有讓你失望的買回了週記家的包子,一會要都吃了知道嗎?不要被他的偏見之言影響到你的食慾。”
他每次都是這樣,話裡有話的對我說,讓我覺得自己好像明白又糊里糊塗的,像個傻子。
說話間,有人開門走了進來,房門本人從外面一腳踢開,藍羽一手拿著筷子,另一手拿著餐盒裝好的包子,放在了蘇澤剛剛做的椅子上,黑著臉看著我,“到底是你是少爺還是我是,整天還要給你收拾殘局,當跑腿的!吃吧,別撐著。蘇澤,你給我出來去準備晚上要用的東西。”
蘇澤拿起自己的揹包,出門前的笑容別有用意,看了眼包子,用口形說了幾個字。
我一邊吃一邊琢磨他那口型在說什麼,然後學著他的口型找答案,竟然是“用心體會”這四個字。
包子很燙,不是溫熱的,而週記距離小區還是有段距離的,一去一回需要的時間差不多是怎麼也要二十分鐘,新出鍋的包子放入餐盒中,在經過這段路程之後,怎麼夜有些涼了,不應該是我現在吃的這個熱度,也就是說……
我的眼淚再一次落下,然後破涕為笑的看著手裡的肉包子,傻笑著。
藍羽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探究的看著我,“你又怎麼了?”
此刻我的手正好捂著嘴巴,瞧著他那有些好奇的樣子,忍下心裡的感動,苦著連說道:“吃得太急,咬舌頭了。”
68三魂六魄
不知道是包子吃多了,還是點滴裡面有幫助睡眠的藥,吃飽了眼皮就抬不起來了。藍羽只不過就是出去幫我取杯水的功夫,我竟然就昏沉沉的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很香,大概是頭天晚上沒有睡好,白天又發燒折騰的太累的關係。醒來的時候還是藍羽把我喚醒的,當然還是免不了被他白話一通。
而房間的佈置也有了微妙的變化,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多了一個梳妝鏡放在西側的角落裡,玻璃鏡面,款式卻是現代的新款,多了這樣一個東西,一點也不影響房間的佈局,反而因為有了它,更有些女孩子房間的氣息了。
我知道那就是今天為我準備的道具之一,而外面的天已經完全的暗了下去,也不知現在幾點了!手上的針管已經拔出了,精神也好了很多。
看著自己那被擦的乾淨的手,隱約的還散發著淡淡的洗手液的香味。已經被洗過了,是藍羽嗎?
對面的那位端著一杯清水遞到我的面前,還有幾片藥,“喝了吧,睡醒了,吃了藥,今天晚上就看你的了,辦砸了,你懂的!”
最後一句他的臉在我眼前放大,那陰險的笑意讓我不寒而立,冷戰連連。揉搓著手心,嘟囔著說道:“我想洗頭。”
“不行!”
“我要洗澡。”
“不準!”
“我都兩天沒洗了,會把鬼燻跑的。”我抗議的說道。
“不可以,今晚不成功沒完。”藍羽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又威脅了我一句,然後拽著蘇澤一起離開了房間。
進來之後點了幾根白色的蠟燭,放在房間的四個角落,又在梳妝檯前放了一支。一根紅線系在了我的腳踝處,一直延伸到門外。蘇澤拍了拍我的肩膀算是安慰,隨著藍羽一同走了出去,就再也沒有進來。
手機一下子亮了起來是藍羽來的電話,房間裡的燈一下子黑了下去,應該是拉了電閘。我滑動手機的螢幕接了電話,傳來了藍羽的聲音,“把窗簾拉上,不要讓外面的燈光照進來。還有,把你的頭髮散開,它沒有你想的那麼難聞,燻不跑鬼的。坐在鏡前想些難過的事情,梳著你的長頭髮,到時候她自然會現身在你的眼前。”
“然後呢?你不會要讓我和鬼相處一晚吧!”真是過分,竟然讓我一個人面對那東西,而且還是這樣陰森的氣氛。
藍羽沒有回答我,不過蘇澤的聲音在裡面響了起來,“不是我們不願守著你,而是因為我們是殭屍,身上的怨氣和戾氣很大,怨女只不過是普通的妖女,有我們在她只會留在鏡子裡嚇得不敢出來……”
“大致和這傢伙說的差不多,時間快到了,你做到那裡不願梳頭對著鏡子裡的你自己說心事也可以,總之不管怎樣,你都要把她給我弄出來,只要她出來,我自有辦法把她收了。”藍羽的口氣有些不耐煩,他就是這樣,總是把事情複雜簡單化,然後讓別人誤會他的用意。這次如果不是蘇澤出言解釋,我估計又會多心。
放下電話,我一瘸一拐的走向梳妝檯,端坐在鏡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