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2 / 4)

待兩人用過晚膳,顏墨梵心情也好了許多,沉吟許久後,終於決定,鼓起勇氣面對現實:“陛下,那件事查的如何?”但問出口時,雙眸還是無法抑制的泛著紅。

博婉玳一直都在注視他,看著他心情逐漸好轉現在卻瞬間沉到谷底,將他摟著更緊靠自己懷裡些:“還在查,事發突然,可能需要幾日時間,你也放寬心修養幾日,這件事,朕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

“對不起,對不起,是臣侍的錯。”顏墨梵淚又滑了下來,不管這次失的是不是他的孩兒,後宮是他打理的,發生這樣的事,他都有責任:“沒有盡職護住皇嗣,讓陛下又失了皇兒,臣侍罪該……”

博婉玳狠狠的吻住他唇,許久才鬆開些:“不準說,答應朕,再不說那個字。”

顏墨梵凝視她片晌,微點了下頭,伸手,撫上她青黑而疲憊卻閃著波光的雙眸,順著眼角、鬢邊、臉頰輕輕撫著。博婉玳閉眼感受那絲絲滑過的冰涼,心底越來越暖,微轉過頭,讓它撫上自己的唇,輕啟朱唇小啄一口,惹著顏墨梵微揚眼角,虛弱得淡淡一笑。

收回手,顏墨梵主動吻上她的唇,吮吸中感覺一絲腥甜入口,鬆開了些,輕輕對她的唇吹著氣:“很疼吧。”

“不疼,很舒服。”風吹在唇上,冰冰涼涼,酥酥麻麻。

“今夜不走?”

“不走。”

顏墨梵這才安心的閉上眼,失血過多的身體極容易疲憊,不久就沉睡過去,博婉玳擁著他側身躺下,沉靜中帶眷愛的笑,今夜,她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第90章

次日早朝,朝堂依舊陷於口角亂戰之中,吵了一個上午,但博婉玳的態度卻很堅決,在沒有查出真相前,不會僅僅憑藉猜測,給君侍定下罪名,以免奇君的悲劇再次發生。

這個藉口雖然牽強,眾臣卻也只能無奈的接受。

此時,御史又站了出來:“請陛下將皇貴君禁足,陛下連失了兩位皇嗣,臣等也悲痛之極,如今良貴君已有身孕,宮中不能再發生任何不測。”

蕭言玲執著笏板的手發抖,御史這話,擺明就是說蕭煦生害死前兩個皇嗣,可她此時不能發作,免得朝堂上再生事端,對兒子更加不利。

博婉玳沒有同意,極其強硬駁回了御史的諫言,並憤怒的退了朝。

朝臣們算看明白了,陛下這是不充許任何人提皇貴君的不是,蕭言玲欣慰的向博婉玳離去的方向望去,稍稍放下心來。

寒家一派的官員個個敢怒不敢言,寒雲更是氣的險些咬碎一口銀牙。

御花園內,草木壓霜,唯有傲梅在白雪枝頭閃著點點嫣紅,寒暮雪手持小剪,悠閒的觀雪賞梅剪枝。

可巧,看見蕭煦生抱著手爐,與一行宮侍從小道上經過,走到遣香池邊時,停下了腳步,轉身望向結成晶瑩的冰面,蹙著眉頭髮呆。

寒暮雪眯眼,雍容華貴的緩緩向他走去,戲謔的冷嘲:“皇貴君想來是個極有城府之人,以前臣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呢,這麼冷的天,還能在這池邊,又想著要算計誰呢?可惜,今日這冰面結的厚實,想再推個人下去,怕是破不了這冰層,不過,倒還是會被跌出個包來的……”

“我沒有將金公子推下池,你為什麼不相信我?“蕭煦生氣憤得反駁:“好端端的,我為什麼要推金公子落水?”

寒暮雪見他還在理直氣狀的否認,沉下臉,厲聲質問:“你說你沒做過?我的孩子折損時,我還想你不會是心狠手辣、人面獸心之人,懷疑自己會不會冤枉了你,可是現在,你還敢說你沒做過?金家公子落水時,眾人聞聲趕出,我親眼所見,你就站在他的身後,你還敢說你是冤枉的?看你平日就如一個不黯世事之人,不想卻這般狠毒,連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過。你推金公子下水,無非是想將鳳後引到宮院中,那日陛下的壽誕是鳳後下旨備辦,他自然是最不願看到席間發生任何意外,所以你事先在院中的地面上倒了些水,讓雪結成冰,一片溼滑,然後設計讓鳳後焦急的趕了過去,那時天已漸黑,鳳後又有近六個月的身子,如何看得清地面、躲得過去。你好陰險……”

“我沒有,我什麼也沒有做過,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掉入池中,可是我沒有推他……”蕭煦生大聲辨解:“陛下都已經相信我,她知道,我不會害她的孩子。”

“你這賤人還在狡辨,那池水離岸邊足有兩尺多高,他自己跳入池中不成?還有我服用的血燕,明明內務府已經查驗,為什麼你要清點?為什麼經你一清點,就被下了藥,你還說你什麼都沒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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