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這些了,交給朕,朕已經派人在查了,御醫說你有心脈有損,需要寬心靜養,切不可過喜過悲,你再這麼下去你的身子很難養好的。”博婉玳有些慌了,將他擁入懷,安慰著。每次聽御醫提起心疾,博婉玳就想起父君離世時的情形來,他也是患有心疾,加上得知十皇子離世,悲傷過度,突然間就這麼走了。
“臣侍真的沒事了,陛下,您剛才說派人在查,查的如何了?”顏墨梵深深吸了幾口氣,讓心情沉澱下來後,平靜的問她,隨後說著自己那日看到的事:“臣侍記得,當時宮院中除去當值的宮侍外,只有金家嫡次孫、皇貴君與良貴君及他們的隨侍,臣侍聽到喊聲,看到他們時,正見著金家嫡次孫落水,皇貴君離他最近,手中握著梅枝,其次是皇貴君的隨侍,良貴君與他的隨侍離他們還有幾步之遙。若金家嫡次孫是被人推下池,只可能是皇貴君。”
“不會是他,你信朕。”博婉玳輕輕搖頭,但語氣有些發虛。
顏墨梵心底掠過一陣酸,瞬間後,扯起一絲笑,暗嘲自己,現在不是吃醋的時候:“臣侍知道,若真是皇貴君故意推金家嫡次孫落水,引臣侍踩中帶水結冰的地方,只能說明皇貴君既狠又笨。但皇貴君平日間給人的感覺卻是大大咧咧,心無城府,若這是一個狠心之人的偽裝,卻又說明他極有心機,手段高明,這兩者絕不會是同一個人……”
博婉玳心頭輕顫,也覺有理,她並沒有想到這一層,只是覺的與蕭煦生相處了十多年,已經太瞭解他的性情。
“這件事依臣侍看,並非意外,金家嫡次孫不可能是失足落水,而其他幾人當時又觸不到他……”顏墨梵沒說到這,頓了一頓,攥緊雙拳,視線又再次漸漸模糊。
博婉玳也嘆了口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