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是嫁妝。”他不與我爭辯,只是大方的取笑著我的堅持。
近了身,收了他看的檔案,拉著他回房,在床上躺下:“剩下的,我來看,你有什麼不放心的?在沒有賺到錢之前,你真的不能出任何一點的問題,否則我們真沒錢進醫院的 。”
還真是沒有過過這樣的日子,從來不知道,等著錢的日子,這麼的難熬。
他伸手抱抱了坐在床沿的我:“對不起,白天本來就要上班,晚上還要幫我做這些。”
微微的一笑,手指捏了捏他的鼻子:“知道就好,只要你好好的,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知道嗎?”
我們倆個人啊,總要有一個是堅強一點的吧?
一個半月,酒店開業。等我在書房看到營業執照時,我才發現法人代表寫著的,是我的名字。我正欲去問他是怎麼回事,他卻從身後擁住了我:“省得到時候改來改去,麻煩 。”
心,不由的開始往下沉。
他這是在做什麼?
“你答應過我的,不能…”
“我答應過你,不能死在你前面的。沫兒,我一直都記得。”他接過了我未說完的話,就這樣緊緊的將我圈在懷中,下頜抵在我肩頭,隱隱作疼。
“那你說話,算話?”我臉稍稍的一側,唇便貼在他臉上。
肩頭,感受著點頭的動作。稍一鬆開,唇就落下。
“沫兒也答應了我,聽我這最後一次的安排。是不是?”親吻了一會,他輕挑著我的下顎,貼著我的唇際,低聲輕問。
雙手,圍在他脖子上的我,輕輕的點頭。
他滿意一笑:“晚安!沫兒!”
晚安?現在?才七點多啊!我不解的看著他,等他給我一個解釋。
他收緊了圍著我的手臂,將我按進懷中,低頭在我耳邊輕笑,帶著一陣酥麻:“晚安,不是我愛你,愛你嗎?”
心跳,停止了一拍。
原來他一直都知道!
我心虛的有些不敢接他的話,而他,也只是和著低低的笑,就這麼抱著我,左右的輕輕搖擺,就像哄著孩子。
我該信嗎?
猶豫的我,想起慕容塵。
82上部(終)
時墨含說要去旅行的那天,慕容塵啟程返回她的研究中心。
而我,得知這個訊息的渠道,就如同慕容塵她回國時的訊息渠道一樣。
新聞…
對於時墨含說要去旅行,我沒有多想的。我只是對著電話跟他說:“帶好藥,要每天給我打電話。”我沒問他要去哪,也沒敢問他怎麼就好好的想到要去旅行?必經,酒店才 剛剛開業,所有事情都還沒有走上軌跡。
可他想休息,那就休息吧。
只是,在晚上看到慕容塵離開的訊息之後,我才驚悸,他的離開是因為這。
我想告訴自己,墨含愛我的。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我愛你,愛你。可我替他解釋不了為什麼慕容塵一離開,他就這樣也跟著離去的做法。
難道,這就是他的愛?
我沉不得氣的一個電話打到了他手機上,問他在哪?
這時候,已經是在深夜的三點半。
他的聲音,透著深深的倦意,告訴我:“我在雙原縣。”
就像瘋了一樣,半夜三更我就這麼一個人開了四個半小時的車,趕到了雙原縣。這個地方,很多很多年前,我來過一次。
那時候,為了要考導遊證,這個地方正好有個景點是必考的景點。所以,我一個人揹著包,就這樣坐了七個小時的火車跑來了這裡。
只是,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
電話鈴聲一響,我看著上面顯示的號碼,接通電話:“沫兒到縣城了?”
我沒否認,輕嗯回應。
“到青原山吧,我在山頂看日出呢。”
我應該很慶幸,時墨含暈倒的時候,他已經下了山。我也應該很慶幸,在這裡竟然會遇到擁有著全套搶救裝置的齊一鳴。
我沒敢等搶救結果,逃了出去。就這麼坐在車裡,看著齊一鳴慌張的跑到門外,尋找丁楠。看著這棟紅磚灰瓦的房子亮燈、熄滅。
我想,墨含,不會死的,一定不會死的。
坐了一個晚上,我回去了。剛起步的事業,不能倒。如果時墨含真有一個萬一,我們真的是連一分多餘的救命錢都沒有。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已經過了四天,這四天裡我讓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