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4)

”大美人沒搞懂,“你超|度自己啊?”

從善想把白眼翻到腦後,誰超度念金剛經啊,沒文化。可她不敢,只是道:“我給自己壯膽……”

大美人呲的一聲笑了,笑聲裡充滿了鄙視,挑眉看封崖,“不是我說封崖,你怎麼看上了這麼個貨色?”

這話她就不樂意聽了,什麼貨色?她怎麼說也是上等貨色,美貌可觀。

封崖罵了一句,閉嘴。

大美人道:“不然你為什麼要救他?你可從來沒帶人回來讓我救活過,都是往死了治,這次是為什麼?”

這地方太可怕了……從善抱著封崖哭的再可憐一點,希望喚醒封崖為數不多的同情心。

封崖被哭的心煩,吼她,“閉嘴!”

她乖乖閉上嘴,吐出一口氣,就聽封崖跟大美人道:“我有話問他。”所以他暫時不能死。

她嘆口氣,她差點就以為這個少白頭被自己的美貌打動了,失敗啊失敗。不過他能問什麼呢?問她的身份?和那捲毛相爺一樣的意圖?

她細細盤算,聽身後大美人道:“好了,口子不大,不用包紮,每日上藥拔毒就死不了,肩膀上的傷……”

還要每日上藥?從善心中哀嚎。

“不用。”封崖道:“不關我事。”

那意思是肩膀上的傷不是為了他受的就不管了??冷酷無情,從善腹誹。

“滾開。”封崖不留情面的推她。

從善吐出一口氣卻不鬆手,在他耳邊低低道:“封大人,今日真身相對,您若明白,還望高抬貴手,饒我薄命,先行謝過您了。”抱著封崖,單手去拉腳邊的上衣。

她講的又低又呢喃,熱熱的氣吹在耳邊,讓封崖耳朵發紅,想推開,她已披好上衣鬆開他,彎腰一揖做到底。

“多謝封大人。”她故意將身子俯在板子上,飛快的將衣襟繫好,穿好,吐出一口解脫了的氣,希望封崖什麼都沒看出來。

封崖皺了皺眉,手指暗自摸了摸她剛離開的前襟,還是熱的,她說……真心相對?什麼意思?

她作揖的幾秒已將衣服穿好,直起腰來對身後的大美人也是一笑,“也多謝薛大人。”

“你認識我?”薛雪笑著看她。

她笑道:“在下剛回京都,怎麼有幸認識薛大人,是之前封大人提起過你的姓名。”

對答沉穩老套,毫不露怯,一點也不像方才那個痛哭流涕的樣子,薛雪看著她的眼,覺得這個小矮子不是一般人,便笑著伸手道:“我再為你診診脈,看看傷勢如何。“

“不勞煩薛大人了。”她收回手爬下停屍板,不給他機會。

薛雪還要再說,便聽門外有人道:“大人,溫相爺來了。”

捲毛相爺?來的這麼快?從善一驚,已聽見院子裡呼啦啦的腳步聲,那個垂頭喪氣的隨從站在門口,一側身,那抬著相爺的四人肩輿就已停在了門口的迴廊下。

外面雨小了些,他換了另一副暖耳帶著,一雙綠眼睛盯著從善笑了笑,笑的從善發憷。

薛雪不樂意的對那隨從道:“長安你怎麼不攔著啊,怎麼什麼人都放進來,還有沒有規矩了?”

隨從長安嘆口氣道:“薛老爺,我只是個雜役。”我哪裡攔得住堂堂相爺,他又嘆口氣,“而且大門我剛修好,太難修了……”再撞壞了怎麼辦?

薛雪對他哼了一聲,“那個爛大門就不要修了,連條狗也攔不住要那門何用。”扭頭對封崖道:“拆了換新的。”

哇哇,厲害了。這話擺明了是罵捲毛相爺是條狗,從善看著薛雪肅然起敬,前輩。

偏偏那封崖居然一本正經的應了,“好,換門。”

哎呀,夜雨霏霏下從善竟聽出了一絲絲的寵溺,再看相爺,他坐在肩輿裡帶著暖耳,似乎沒怎麼聽清,只是心情很不愉快的皺著一雙眉,冷冷道:“封崖,我來要人了。”

她想起封崖帶她出刑房時跟看守說了,讓相爺找他要人,他竟來的這麼快,看來看守是他的人,那他應該也知道黑影人的事了。

“過來。”他很不愉快的瞪著從善。

叫她?從善一愣,看了一眼封崖。

封崖果然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對溫江雪道:“他是你的人?”

“當然。”溫江雪將一邊的暖耳摘下一點,露出耳朵來,可被那雨聲煩的頻頻皺眉,“難不成還要我拿出證據來?封崖少用你那一套來對付我,我今日沒心思陪你玩。”手指一叩肩輿,兩側的兵衛便呼啦啦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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