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拿從善。
封崖拉開架勢就要動手。
啊,兩個大人物為了爭奪她而動手,她有點沉醉了,可理智讓她拉住了封崖,如今她身份微妙,好容易和捲毛相爺達成關係,可不能惹惱了相爺,少白頭和他基友不怕,她怕,她身份卑微誰也不敢惹。
“封大人切莫動手,我確實是……”她垂著眼道:“相爺的義子。”
她能感受到封崖和薛雪的驚訝,哎,她混的委實不易,她也不想隨便認爹。
“義子?”薛雪先笑出聲,“溫相爺今年二十有四吧?這麼年輕竟學起了那些老宦官的把戲,收養義子玩?”
他的嘴著實的欠,這話說的有些難聽了。
溫江雪大抵這次聽清了,唇角擰出了一絲笑道:“薛雪,不給你個教訓你是不知道收斂了。”
薛雪有恃無恐,“相爺看不慣我大可以找個理由殺了我啊。”
從善詫異,她還沒見過這麼驕縱的人啊,跟皇上的愛妃一樣,真不怕相爺動怒殺了他?為啥?
溫江雪笑了一聲,“你們這院兒裡的人我確實暫時殺不得,但是……”他抬起眼來,綠綠的眼睛裡滿是碧波,“我可以教訓你。”他一揮手道:“將屋裡的棺材給我砸了。”
此言一出薛雪登時變了臉,棺材就是他的命啊!
衛兵一湧而上。
封崖護著薛雪就要上前動手,卻聽溫江雪幽幽道:“封崖,我聽說你最近想討一個重刑犯的命,讓他入你這院子,這摺子聖上交給我處理了,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氣。”
封崖一頓,竟反手將要衝過去的薛雪叩了住。
然後從善聽到了噼裡啪啦木板碎裂的聲響和薛雪的怒吼,“少白頭我|日|你|仙|人!”
從善捂著耳朵扭過頭不敢看,太暴力了。
卻見封崖低頭在他耳邊飛快的說了一句什麼,他竟漸漸緩和下來,只是咬牙切齒的道:“你要賠給我!”
封崖點頭,他才閉上眼氣的發抖扶牆。
從善對他有些敬佩了,太能忍了!厲害厲害。
“你還站在那裡幹什麼?”溫江雪突然冷聲喝她。
從善幽幽嘆口氣,放下手慢騰騰的就往外去,相爺的眼神簡直催命一樣,她這不是來了嘛。
她剛跨出門檻,就聽封崖道:“站住。”
“過來!”溫江雪又吼她。
哎,她真是紅顏禍水,一個兩個都想留她,可她好想死。
她在門檻躑躅,封崖已幾步追過來,往她的手裡塞了個東西,冰冰涼涼的,她低頭一看是個小琉璃匣子,這是……去毒的藥。
“一日一次。”他說。
從善抬頭看他,他冷若冰霜的一張臉,又冷又酷的對她道:“我問話之前不許死,滾吧。”講完就扭頭走了,酷的她心頭一陣發麻。
母親大人,他好像看上我了。
也許他沒有別的意思,可是她這麼自作多情的人怎麼能放過他!
然而還沒等她春心蕩漾完,有人就“啪”的抽了她一鞭子,正抽在她的手臂上,她吃痛險些摔了小匣子,低呼一聲扭頭就要罵:“我|日……”在看清那人時,她將剩下的話生生吞了回去。
“日|誰?”那端端站在她幾步之外,把玩著手中鞭子的捲毛溫江雪冷笑著看她,“恩?”
“日|我自己。”她誰都日|不起,她日|自己。
“我叫你過來你沒聽見,是嗎?”他問。
“聽見了。”她道。
“聽見了為什麼不聽話呢?”他又問,低垂著眼瞧著手指裡的鞭子,“你這樣不聽話讓為父很頭疼。”
為父……她的頭也很疼,不止頭,她肝兒都疼。
“你說,為父該怎麼罰你呢?”他抬起眼來,瞳孔裡一點綠意無限碧波,帶著笑意看她。
她心裡“咯噔”就是一顫,母親大人我真的遇到變態了,金剛經也鎮不住……
☆、第5章 五
“你說,為父該怎麼罰你呢?”他抬起眼來,瞳孔裡一點綠意無限碧波,帶著笑意看她。
她心裡“咯噔”就是一顫,就只是躲不過了,只得拿出恭順的模樣道:“義父開心就好。”
溫江雪笑了一聲道:“拿繩子來。”
衛兵不知在哪兒搞出來一條麻繩。
溫江雪接在手中,衝她笑了笑。
笑的她頭皮發麻,這是要搞什麼????
沉浸在悲痛中的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