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取|向一向正常的,從善肯定的道。
溫江雪又看了她一眼,閉上眼睛道:“你年紀還小,也許以後就正常了。”
“不會,我確定自己只喜歡男人。”從善非常肯定。
溫江雪冷哼一聲,“不論如何,我知道你喜歡男人,可聖上不一定信,他對那阿鸞的感情超出你的想象,所以你和那阿鸞保持距離,最好不要接觸。”
這怎麼可能……
從善有些為難的道:“不接觸真的不太可能,相爺也知道阿鸞失憶後熟悉的人只有皇后和那雲隱,現在他們都死了,她無依無靠,把我當成了唯一信任的人。”
“那你就等著回京被聖上處死吧。”溫江雪冷聲道。
“這麼嚴重?”從善問道:“我和那阿鸞只是朋友,聖上不會這麼小氣吧?”
溫江雪冷笑一聲道:“找到阿鸞那夜,阿鸞說要替蕭無雙報仇,刺傷了聖上。”
什麼???她已經什麼都暴露了?
“你知道聖上是什麼反應嗎?”溫江雪問她。
“聖上……生氣了?”從善問。
溫江雪嘆氣道:“聖上生生受了她一刀,將上前來拿她的守衛全殺了,並且下令從今以後任何人不許動阿鸞分毫,不論她做了什麼。聖上對她……感情太複雜了,不止是舊日愛人,更是失而復得的唯一親人。”
他又道:“聖上已經下令讓林律結了案,定罪是雲隱行兇,阿鸞是無辜的。還將此案的縣官和師爺都撤掉了,連對阿鸞動過手的官差都沒有放過。”溫江雪睜眼嚴肅的看她,“回京之後聖上勢必會因此事怪罪到林律他們一行人身上,封崖也不會例外,只長公主和林瑞陽沒有直觀的參與,所以不會有所牽連,為了一個阿鸞,他怪罪這麼多人,你想想看,他會不會放過一個阿鸞如此依賴的男人?”
長公主她們也參與了……只是不好說而已。
從善認真想了想,“相爺說的對,男人吃起醋來也是很可怕的。”
“你知道就好。”溫江雪道。
從善又想了想,道:“那我讓聖上相信我只喜歡男人,阿鸞對我只是感激之情,聖上是不是就會放過我了?”
溫江雪挑眉看她,“是不錯,可你要如何讓聖上相信你是斷袖?去和他說?你以為他會信?”
從善笑了笑道:“我說了聖上肯定不信,但大家都這麼說了,聖上肯定就信了。”
“哦?”溫江雪不知道她又想搞什麼鬼。
從善忽然衝他曖|昧的笑道:“相爺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小的忙啊?”
溫江雪被她笑的渾身不自在,“滾,你打什麼鬼主意?”
從善撩袍爬上了他的|床,一張臉貼近了道:“相爺能不能假裝和我斷個袖啊?”
“滾!”溫江雪一腳就要將她踹下去。
她伸手抱住溫江雪的大腿,可憐兮兮道:“好相爺,好義父,你就幫我這個忙吧,又不是真的,我們只用假裝親|熱|親|熱騙過聖上就好了。”
“陳楚玉!拿開你的手!”溫江雪被她那賤皮樣看的渾身起雞皮疙瘩,“你要斷袖找別人去,別來噁心我!”
“我這一時不是找不到別人嘛。”從善不撒手,“和我假裝一下又不會少塊肉,要是封大人在的話,我肯定不會來麻煩相爺了。”
那話聽的溫江雪心裡火突突冒起,一腳就將從善踹了下去。
從善沒料到他當真這麼狠心的踹她,一個沒防備‘咕咚’一聲就後仰栽下了床,她“哎呦”一聲一頭磕在地板上,疼的發懵。
門就“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一個端飯菜進來的守衛被這一幕嚇的一呆。
從善捂著腦袋就衝溫江雪埋怨道:“相爺不疼人,您要玩也輕|點嘛,次次都玩的這麼狠,我怕疼。”
溫江雪臉一紅怒道:“閉嘴!”抬頭就瞪那守衛。
那守衛這才反應過來,臉一紅一白,低著頭忙道:“屬下該死!屬下不知道……不知道相爺在辦事,屬下告退!”端著飯菜扭頭就走,走到門口又拐回來,死低著腦袋將那飯菜放在桌子上,“相爺要的飯菜,屬下該死!”慌不擇路的扭頭跑了出去。
“啪”的將房門關了上。
溫江雪是又怒又氣,他怎麼攤上了這麼個不要臉的義子!
“陳楚玉!你活得不耐煩了!”他怒喝。
從善捂著後腦勺,也是十分的委屈,只覺得掌心裡熱乎乎的,她攤開手一看,手心裡都是血,她頓時更委屈了,“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