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看來你想和我聊聊了。”他起身拉起從善就要走。
驚的丁丁和長安愣了一下,抬頭看他們。
“繼續吃你們的東西。”薛雪拉著從善就要走。
從善也沒掙扎,跟著邊走邊道:“薛大人不要慌嘛,我若是想要對你不利,之前在上朝時就已經稟明聖上了,我如今說起只是有一事想問。”她上前兩步攔住薛雪。
陽光晃的她睜不開眼睛,她眯著眼對薛雪笑道:“薛大人曾經幫過我,我銘記於心,是絕對不會做出對你不利的事情的。”
薛雪站住了看定她,蕭無雙之事他對她,並不討厭。
“我只是真的有事想要問一問薛大人。”她說的誠懇。
薛雪略微鬆開眉頭道:“何事?”
她勾了勾手讓薛雪附耳過來,湊過去,在他臉側輕聲道:“我想知道阿鸞身上的毒|藥如今有沒有可解之法?”總是喝人血也不是個事啊。
薛雪眉頭鬆開,也在他耳側道:“無藥可解,只聽以命續命。”
從善有些失落,卻也是意料之中,她剛想退開,薛雪忽然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她一驚,就聽薛雪在她耳側略微高了聲音道:“禮尚往來,那我也有一個問題問你。”
他盯著不遠處的拱月門,封崖站在那裡,正看著他與從善,他摟著從善笑的滿懷惡意問道:“你願意不願意救救我們的封大人?”
“救他?”從善不解。
“救他。”薛雪盯著封崖,封崖的臉色難看極了,這令他開心,撫摸著從善的脊背道:“將他從那作繭自縛的兄妹情深中解救出來。”
從善這才明白他的意思,她記得薛雪曾經說過封崖遲早會死在九公主之手。
“我救不了他。”從善推開他,除了他自己,誰也救不了他。
“不,只有你能救他。”薛雪被推開,抖了抖袖子,眯眼還看著封崖,“他這個悶葫蘆,這輩子大概只愛過這麼一個人,你不明白嗎?”
從善笑了一聲,“我不想明白。”轉身要走,一轉身就看到了站在拱月門下的封崖。
他……都聽到了嗎?看到了嗎?
封崖只看她一眼,對薛雪道:“過來驗屍。”
薛雪應了一聲,懶懶的甩甩袖子對從善道:“就算要死我也希望封崖死在你手上,至少這樣他是快活的。”他擦身離開。
從善在那太陽下面站了一會兒,也抬步跟了上去。
暗部的刑房之中點著蠟燭照明,薛雪正在驗屍,從善想要走進去看一看,卻被封崖攔了住。
從善一愣,“這個案子我不能檢視?是隱秘的黑案?”
封崖低頭看她一眼,又忙移開了眼睛道:“是,我不希望你參與。”
從善心中一揪,這話令她不舒服,是因為他們的私人恩怨,所以封崖要隔離她嗎?
她笑了一聲,“既然封大人如此說,那我就回避了。”她轉身要走。
薛雪忽然從那刑房裡轉過頭來喊住她,又對封崖道:“你就是這樣表達你的愛意的?”
“薛雪!”封崖喝住他,“不需要你插手。”
薛雪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道:“你這樣只會把她越推越遠,你對她好,也要讓她明白你的好意啊。”
“閉嘴!”封崖竟是有些惱怒了。
薛雪也怒了,將手一擦,丟了毛巾道:“我不舒服,這個案子我不接,你讓她來驗屍吧。”他冰冷著一張臉走過去,一把開啟封崖的手,“她是聖上新提拔的右寺丞,此案她有權參與。”伸手拉住從善的手,將她往刑房裡拉。
封崖卻一把按住從善的肩膀,不准她進入。
兩廂一拉扯,從善也是懵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案子怎麼……還產生內部矛盾了啊。
“薛雪!我的事不用你插手!”封崖是真的有些動怒,“放開。”一掌就要虛虛的揮開薛雪。
薛雪怕他真動手,忙收了手,怒道:“今日我還非要插手了!”他一瞪從善,“你可知此案死的是誰?”
“我怎麼知道……”從善一臉詫異。
封崖扭過她的身子就要將她推出去,就聽薛雪揚聲道:“死的是你們相國府上的那個小丫頭!就死在你們相國府後門外!”
從善一僵,“誰?”哪個小丫頭?
“此案你不要過問。”封崖執意讓她離開。
她猛地轉身,掙了兩下沒掙開,抬眼盯著封崖道:“封大人,希望你公事公辦,放開我。”
封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