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房樑上突然躍下來一個人,不是單之峰又是誰呢?
“我當是誰,居然是這個戲子,你實在是讓我大開眼界!”單之峰一章將小奴兒打得吐了血,冷笑著看看面如死灰的白娉婷,“公主,你還有何話說?”
隨即,門被踢開了,單之峰的兩個貼身護衛帶著白明宣走了進來。
白明宣的臉色甭提有多難看,他抽出長劍衝到小奴兒面前,“我養了你這麼多年,沒想到,你才是真正的白眼狼!”
“哥,不要!”白娉婷撕心裂肺地哭喊著,可白明宣手中的劍已經狠狠穿透了小奴兒的身子。
“殿下……”小奴兒雙手抱著那刺穿了自己的長劍,無比留戀地看了看白明宣,用盡最後一點力氣看看白娉婷,嘴裡再發不出一個字,倒在地上,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奴兒……”白娉婷哭喊著從床榻上滾了下來,拼命地向小奴兒爬過去。
“妹妹,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白明宣陰沉著臉,一腳將小奴兒的屍體踢開,可白娉婷依然執著地向著小奴兒爬去,淚和血灑了一地。
“月國還真是禮儀之邦!”單之峰冷笑著帶著護衛離去。
一個時辰之後,小奴兒的屍身被扔去了亂墳崗,白明宣坐在那裡,看著昏迷的白娉婷,眉頭皺在了一處,這時外面又有人來報,“殿下,不好了……”
白明宣抬起眼,看著急急忙忙跑到跟前的人,渾身戾氣。
“殿下,平州城裡出現了不少告示,似乎是單國主的人貼的。”來人呈上來一張告示。
白明宣一看,頓時黑了臉。
這告示針對的是白娉婷,大致說的是她不守婦道,婚前與戲子私丨通,還妄圖瞞天過海嫁到南榮做國母。南榮豈能容忍這樣的女人打臉,所以告知天下,就算月國要踏平南榮,也堅決退了這親事。
白明宣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猶豫片刻之後,提筆給父皇和母后分別寫了一封密函。
與此同時,京城的七皇子府,白逸羽看完平州城主送來的密函,放到火前燒成灰燼,一旁的蕭玖璃輕聲感嘆,“白明宣和皇后,一定想不到白娉婷會毀了他們的計劃,更想不到是你促成了此事。”
“反擊的時候就要到了!”白逸羽唇角一勾,眸裡閃過一絲光亮。
☆、214。第214章 恨暗暗紮了根
白偉琪壓根沒讓白娉婷回京,而是命白明宣將其送往離京千里之外的一所尼姑庵。當然,這也是皇甫鈺跪求來的結果,否則,白娉婷或許小命難保。
皇甫鈺去為女兒求情的時候,白偉琪扔了幾封密函給她。有密函來自平州,如實稟報白娉婷已有身孕一月有餘,更多的則是揭發白明宣與小奴兒的荒唐關係。
皇甫鈺看完之後,一句話也說不出,只默默抹眼淚,裝可憐。
“這就是你教匯出來的皇子和公主!太讓朕失望了!”白偉琪一臉的痛心,“兄妹二人都和那戲子糾丨纏不清,把皇族的臉都丟盡了。”
說著,白偉琪剜了皇甫鈺一眼,“娉婷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你這個當母后的竟然不知道,還極力勸說她去南榮和親,惹怒了單之峰,你何嘗沒有責任?”
皇甫鈺身子一顫,眼淚淌得更歡。
“罷了,你回去吧。從今後,莫要再在朕的面前提起娉婷,就當朕從來沒有這個女兒!”白偉琪無力地靠在椅背上,揮了揮手。
皇甫鈺哭著回了未央宮。
第二天早朝,白偉琪就下了旨,將白娉婷從玉蝶上除名,罰去尼姑庵修行,今生不得離開。
群臣譁然。
短短數月,兩個皇子,一個公主相繼被逐出皇族,如今,天子腳下,便只剩了白明宣、白逸羽和白蒼昊三個皇子了。這太子之位,還有懸念麼?
那些素來依附皇甫鈺的人,如今也不敢太篤定。畢竟,白娉婷這事也涉及到了白明宣,雖然白偉琪的聖旨中對白明宣隻字未提,可誰又清楚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而那些原本支援白尚儒、和皇后一黨並不對盤的人,卻突然對白逸羽有了全新的看法。這個七皇子,表面看最不受寵,從天山回京後大大小小也出了不少事,可他每一次竟都化險為夷,白尚儒倒了,白駿澤倒了,他居然還在,是他運氣太好,還是?
更多的大臣則將目光投向了白蒼昊。這個尚未成年的皇子,目前似乎是白偉琪最寵溺的皇子,難道白偉琪遲遲不立太子,甚至不惜犧牲兩個兒子,是在為這個最小的兒子掃除障礙?
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