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免得她鬧什麼么蛾子。”
“是,奴婢知道的,倒是五小姐也去了呢。”
“嗯,若出了什麼事,五小姐那你照看著。我已經跟她說了。”
楚惜情起身準備去中院見家裡的管事,管事婆子處理府中一天的事務,她每日也是繁忙,只不過分擔了些給盧氏,好輕鬆了些,仍然有許多事需要她處理。
加上楚惜顏要出嫁,要準備嫁妝,這些日子都不得閒。
楚惜情這邊廂去了中院處理中饋之事,不過半個時辰功夫,碧柳那邊派了個小丫鬟過來。
“大小姐,張家夫人在那鬧事呢,說是大夫人的嫁妝箱子少了些東西。”
楚惜情挑眉,眸光陡然變得冰寒,一旁正準備回事的婆子頓時瑟縮了一下。
她擺了擺手:“下去吧,說吧,怎麼回事?”
待那婆子離開,小丫鬟這才道:“說是剛剛清點嫁妝的時候,發現大夫人的私房箱子掃了不少列在單子上的東西呢,張家夫人便不高興了,說是要查清楚。”
楚惜情哼了一聲,旁邊伺候的紅玉蹙眉道:“還真是出事了,小姐您看?”
“既然要鬧事,怎麼能不去瞧瞧呢?”說著楚惜情起身,“去看看,這會子怕是祖母也知道了。咱們楚家可不是那等會偷兒媳婦嫁妝的人家。”
楚惜情自去了大夫人的院子,這院子自從大夫人離開便沒了主人,只幾個丫頭粗使的收拾一番。
大夫人平日藏著嫁妝等物的小庫房都是上鎖的,裡面的東西怎麼會被偷?
楚惜情還未進門,便看到外面張家帶來的幾個丫頭婆子在高聲議論著,說楚家偷了嫁妝,說楚家如何沒良心把兒媳婦的東西偷走了。
楚惜情冷聲哼了一聲,“閉嘴!”
那些張家婢女自看到一身冰寒的楚惜情,頓時噤若寒蟬。
“我們楚家的事,還輪不到張家來管。”
楚惜情大步走了進去,果然看到小庫房那裡聚著些人,這些人也瞧見了楚惜情,正在跟盧氏吵鬧爭執的劉氏頓時轉頭看來,高聲道:“好啊,外甥們來了,你來說說,這沒了的東西是怎麼回事?”
楚惜情大步走來,見陪同在此的王媽媽臉色難看,盧氏氣得臉色漲得通紅,一邊的碧柳更是一臉不忿,旁邊正小透明似的楚惜夢滿臉驚慌,地上擺放著些開著的箱籠,還有些寶冊。
楚惜情掃了一眼:“您這是什麼意思?沒了的東西便該問母親,她這些年總不可能一件嫁妝都沒用過,是否被母親用掉了也未可知。大舅母這是懷疑我們楚家吞了東西不成?倒讓我瞧瞧是什麼好東西沒了?”
盧氏一旁幫腔道:“就是,誰知道她用去什麼東西,怎麼倒來怪我們家?”
劉氏哼了一聲:“沒了的可不少,我拿來的單子自然是你母親親手給我的最新的單子,當然是該有的東西都應該在這裡。可是現在好多東西都沒了,卻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要看嗎,這寶冊你拿去看——”
楚惜情看了眼那箱籠,見箱籠裡面落了不少浮沉,箱籠表面也是有些黯沉,這是紅木,時間越長越是如此。
“少了什麼?”
碧柳說道:“舅奶奶說少了一根七寶珊瑚簪子,一根碧璽石手串,一串南海珊瑚,一串南珠項鍊,還有些其他玉石物件不一而足。”
“對,沒錯,這些可是要給我惜顏外甥女準備的嫁妝,現在沒了,讓我如何處置?我可是賠了這張老臉才過來的,現在要是沒有把事情辦好,還怎麼去見你母親?”劉氏咄咄逼人:“我看著些東西一定是被藏在了什麼地方。”
楚惜情沒有理會劉氏,問道:“所有的箱籠都開了?”
“開了,只有這箱子是珠玉首飾,其他或者是衣物布匹,或者是書籍古卷,還有別的雜項。”
“大夫人這房裡可還有什麼藏東西的地方麼?大舅母來時可問清了?”
“廢話,我當然是問清了。”
楚惜情挑眉:“是嗎,大舅母確定不是我那母親一時忘記了地方,畢竟人一心修仙,呆在那廟中修行,不理俗事,可未必會記清楚。”
這話一提,旁邊盧氏先笑了,嘻嘻哈哈道:“這倒是呢,咱們一個俗人不能跟那修佛法的高人比啊,人家早就兩袖清風了。”
劉氏得意地瞥了她一眼,揚眉怒道:“你這話是何意,怎麼敢如此說你母親,我可是你長輩,你要記得尊卑之道才是。”
她既然如此做法,自然是得了授意,楚惜情再是厲害,只要張氏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