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嫁妝丟了,她能如何?
楚惜情勾唇:“尊卑之道我是懂的,不過,不是給那些倚老賣老,沒臉沒皮之人。大舅母當然不會是這等人,我看今日還是好生查查清楚,看看屋中是否有遺漏,我楚家的名聲可不能因此被敗壞了。來,紅玉,碧柳,你帶上丫頭婆子一道去搜屋子,哪怕是挖地三尺也要把東西找出來。”
劉氏吃了一驚,氣急敗壞喊道:“住手,你要把這屋子全都搞亂嗎?這可是你嫡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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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了,累死了,特麼的我也覺得我想隨風流浪了,京城居大不易啊。
☆、風波起誰人心機惡
“不是舅母懷疑東西不見了嗎,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查清楚。我想東西一定還在母親這裡。”
劉氏怒道:“胡鬧,你這是故意的!”
楚惜情淡淡瞥了她一眼:“是麼,大舅母說咱們楚家昧了張家的東西,我這也只是為了自證清白,請大舅母你配合。”
劉氏一時間左右為難。
畢竟她之前並不是打算真的要把張氏這裡挖地三尺,真這麼做,怕是張氏那裡要抓狂了。
劉氏冷著臉怒道:“我看誰敢,你們家老太太呢,就是這麼管家裡的這些孩子的麼?把她們教成了這番模樣?”
眼瞅著壓不住了,倒把老太太拉出來了。
楚惜情冷淡地瞧著,“祖母出身大家,端方淑惠,為人持重,她老人家可從不會這麼大吵大鬧的,大舅母倒是該好好的跟祖母她學學才對。”
劉氏一聽頓時羞惱起來,這丫頭是罵她呢?
她正要鬧騰,這時候正好老太太來了。
“親家夫人這是對老婆子的家教不滿麼?”
老太太是楚家的老夫人,本也是名門望族出身,幾十年風風雨雨,哪會把劉氏放在眼裡,劉氏耍什麼手段她早就明瞭。
不過是想借著此事發作罷了。
只是張家這番作為到底是衝著楚家還是衝著惜情?
要是衝著楚家,莫非張家那個她兒媳是再也不想回來了麼?
老太太轉念一想,看了眼面色大變的劉氏,劉氏見到穿一身梅紅不斷頭萬字紋襖裙的老太太出現,頓時收斂了臉上的怒意,一邊快步走了過去,上前摟住老太太:“哎呀,老太太,您瞧我這嘴,就是不聽話,可是說話口沒遮攔的,我呀是被我這個不懂事的外甥女給氣的。”
說著輕飄飄地自己打了自己一耳光。
老太太冷淡地用眼皮子夾了她一眼,“既然如此,那舅夫人就歇著別說話了,也免得累著嘴。”
劉氏被這話弄得忍不住面色陣青陣紅,噎得說不出話來。
老太太轉頭問楚惜情:“惜情,你來說,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舅母懷疑咱們楚家把張家的嫁妝給佔了,於是一定要孫女給個交代。只是孫女方才仔細瞧了,怕是大舅母最近眼神兒累了,不太好,弄錯了吧。”
劉氏羞惱道:“我眼神好著呢,你這丫頭不要胡言亂語!”
楚惜情挑眉:“舅母敢發誓麼?”
劉氏蹙眉,哼了一聲,撇了撇嘴:“平白無故,我為何要發誓?反正你們楚家便是認真欺負我們劉家了是麼?”
“是不是欺負劉家要看事實說話。”老太太淡然地道:“以前管理這庫房的人是誰?”
楚惜情道:“這本來就是一重地,自然只有心腹才能管理,之前就是那紫苑管理的這地方,如今她正跟母親在廟裡清修。後來這裡便上鎖封閉,由您身邊的王媽媽不時照看下。鑰匙都在夫人手中,其他人可拿不到。”
劉氏冷哼了一聲:“外甥女這話我可不愛聽,這世上監守自盜的還少麼?倒是我聽說這段日子都是外甥女管家,這地方自然也是你安排人打掃,不如把那些人都喊來問問,看看是不是有人做些什麼事來。若是真的問不出什麼,我自願跟外甥女你道歉。再不提此事,自己替我惜顏外甥女添置嫁妝。”
劉氏這話問得突兀,楚惜情眸光一閃,想到這女人今日無故發難,絕對不止是耍耍嘴皮子,怕是有後續,可能就出在這打掃的人身上。
楚惜情頓時警惕起來。
要知道張氏這女人經營府中多年,怎麼能沒有一點人脈,誰知道她有耍弄了什麼手段?
楚惜情不過片刻沒說話,那劉氏便囂張起來,冷笑一聲:“看來有些人是心虛了吧?”
楚惜情知道她是激將法,淡淡道:“不知道你為何一定要讓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