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都是瞞著他的。”胤禎欲言又止,無奈地嘆了口氣,幽幽地說:“以令尊潔身自好的脾氣,他是不會同意你跟我保持聯絡的。要換做是我,也會唯恐避之而不及的。”安俊聽他說得淒涼,心中大慟,忙表明心跡:“我才不管那麼多!爺當日與我情同手足,肝膽相照,如今爺落難,我焉能棄之不顧?大丈夫生於世,若不能按自己心意去做,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哈哈哈……”胤禎心中感動,手指著安俊苦笑道:“你啊你,還是這個性子不改。難道非要吃虧了,才醒悟嗎?”安俊莞爾一笑,調皮地說:“只要爺在一日,我恐怕都‘悟’不了了。”看著胤禎的心情開朗了一些,安俊正好把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疑問提了出來:“爺,您能告訴我,當年為何一個急急忙忙地趕回京奔喪,甚至連一個口信也沒有留給我們?”胤禎嚥了口唾沫,往事一幕幕彷彿又浮現在他的眼前。
“當日,他用一道聖旨召我回京,我雖應詔,但也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