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熱我覺得沒法穿,會出一身汗。
我微博傳了一張類似的,可以去看下,這裡照顧爪機黨就不貼圖了。
ps:白馬寺裡肯定有舊故事的,下次分解
南山:我好像拜了個特別麻煩的老師,你們猜我為什麼要答應做徒弟(絕對不是因為我喜歡他皮相
妙鮮包:樓上好虛偽,快,將你老師偷去的銀魚袋給我還回來!另外請附上一包荔枝。
公公:你們所謂的師徒關係,其實是一個小偷帶了一個大偷的關係吧。
☆、【一二】手太長
裴渠質問完便不打算繼續往前走了,而一直埋著頭的南山卻霍地抬起頭,腦袋略略歪著,斜看看他,愁眉苦臉卻又十分坦誠地回道:“某的確是怕與老師一同見某個人,因那位也算是我老師,兩位老師相見,學生怕會尷尬。”
她很狡詐,看著像是不打自招,實際上在這片刻思索中,肚子裡已羅織了一團鬼心思。
怎麼辦呢?愛徒這張臉看著實在太天真無邪,簡直讓人沒法懷疑。裴渠道:“徒兒有所不知,那位也是為師的老師,你今後恐怕得改口喚一聲師祖了。”
兩個人心知肚明,知道彼此說的是誰,都不用挑破。
南山“哦”了一聲:“原來如此,那等我與娘子們碰過頭再說罷!時辰不早,茶山結社的娘子們都快到了呢!何況我那位老師,尤其愛睡懶覺,不到日上三竿是不會起的,現下去找也肯定得吃閉門羹。”
她話音剛落,已是有馬車朝這邊駛來。南山轉過身去,只見馬車上下來幾個戴著垂紗帷帽的青年女子,她立刻轉回頭同裴渠道:“娘子們來了,老師還是先進酒樓候著罷。或者——”她指指山門的方向:“先進寺?”
裴渠沒立即回應她,南山心中數到五,便也不再管他,轉過身就去接迎她的貴客們。要說南山這次來不光是當個雜工,她還肩負更重要的使命——因茶山結社中的娘子大多未婚,且還未能清心寡慾到出家守戒的地步,那在如今這大環境之下,當務之急與尋常人家的女子也並無不同。
如果終身不嫁變得不可行,那就只能拼了命地挑個好的。而憑她們的美貌才學與家世,可挑選的餘地總是要大一些。
當下世人以兩事評判男子的人品之高下,一為宦,二則是婚。與仕得為清望官,婚娶則選名家女。故而這些名家女,與清流官職一般,也是眾士子爭相追逐的目標。可娘子們卻並不屑這樣的追捧,她們想要自己選,然後讓媒官去說親。
所以南山此次更是帶了一堆畫卷兒來給娘子們挑選。她畫畫手藝極好,且與時下流行的畫風還不同,她目的很明確,只求像,至於意境旁的什麼都不管。畫卷不大,且只有個人頭,至於男方的身形高度,則一律寫在了旁邊。
若娘子們對哪位有興趣,她自能一口氣將對方生辰八字家中底細性格愛好細細報來,容娘子們再作判斷。她早早就籌備妥當,且提前託人將畫卷都運了來,現下就放在這酒樓裡。
南山與店家相熟,也正是託她那位老師的福。這位老師不是別人,正是九年前便長居白馬寺的觀白居士。
觀白俗名李觀白,他取觀白這個名號純粹是因為——省事。李觀白時年七十又四,是個不折不扣的糟老頭子。住在寺裡卻一點也不給清規戒律面子,想喝酒便喝,想吃肉就吃……真是令人頭大。
南山迎完娘子們,四周看看,卻發現已不見了裴渠身影。她猜他應是提前進了寺,便也不再找他。
此次共來了十八位娘子,這時正在雅間內用著涼飲,她們之所以不急著進寺,是因為今日還有個大角色要來——上遠公主。
上遠乃先帝之么女,當今聖上之侄,幾乎無人管她。儘管她已二十又七,一直孑然一身。她與茶山結社中這些女子又不一樣,她是鐵了心的要獨身終老。她對養面首沒有興趣,更不覺得有人可以做她的駙馬。
雖然眼界高到令外人嗤之以鼻,但上遠卻絲毫不放在心上。
上遠曾說,嗤之以鼻是因為他們的確不配。
狂妄之中似乎也有那麼幾分道理。
上遠的狂放以及對男人的不屑,或許是因為心中有更大的抱負。
南山似乎隱約知道那麼一點,可她寧願自己知道的全是假象。
就在娘子們邊用涼飲邊等公主之際,忽來了個公主府內侍,說公主微恙,恐是要晚到,請娘子們自行進寺上香遊耍,不必等。於是娘子們便陸陸續續起身,結伴往寺中去了。
自當今聖上執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