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撕了那幹皮。指尖將觸未觸時,一直緊閉著眼的南山咕咕開口:“老師的手伸得太長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為什麼裡面的老頭子都是吊兒郎當的樣子,其實很容易理解的,崔老頭也好,裴光本也好,以及現在出現的李觀白,每個人都是仕途失意的,且基本處於被放任自流狀態,人自己沒法往前走的時候,很容易呈現這樣的狀態。
正經的老頭也有啊,比如裴君的爹,那人家仕途通達嘛!
另,裴君一定是強迫症+潔癖,重點是處女座
☆、【一三】群芳
南山說話間嘴唇一上一下差點就碰到他指尖,她說完了才睜開眼,一雙黑亮亮的眸子像某種小動物,天真乾淨卻又看著有些嚇人。
裴渠並沒有著急收回手,直到觀白等得不耐煩了嚷道:“幹什麼呢?不打算吃飯啦!”他這才將手收回,站直了一本正經同南山道:“時辰不早,在這睡會被野獸叼走的。”
南山好的不學,專挑壞的學,她很利索地像徐妙文那樣翻了個白眼,旁人幾乎都察覺不到她的小表情。野獸?她才不怕什麼野獸,野獸大多很笨,何況這地方哪有野獸?
南山頂著那萎掉的荷葉走到觀白麵前,觀白哼了一聲,吹鬍子瞪眼:“方才磨磨蹭蹭做什麼呢?”
南山毫不猶豫地在師祖面前告起狀來:“老師打算撕我嘴上的皮!”
太直白太赤。裸了,觀白斜了一眼旁邊的裴渠,警告了一句:“雖是師徒,好歹男女有別,你憑什麼撕她的皮?”
南山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裴渠不說話。
觀白又哼了一聲,轉過身去:“走,烤魚配酒,口水都要流下來啦。”
南山看看那木桶,又聽到那桶中的撲通撲通聲,眉頭一皺道:“師祖在這種地方殺生吃肉不大好吧。”
觀白頭也不回:“天真,誰說要在這地方吃,方丈還不得弄死我?他狠起來連齋飯也不給我吃的,真是個大壞蛋!”觀白惡狠狠地在心底裡將方丈罵了一通,隨後說:“出去吃,晚了便宿在酒樓旁邊的館舍裡,不回來了。”
此時寺中鼓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