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衣櫃。
“早上好。”
“早。”
小梅歪歪頭,表現出女人不能忽視的直感力。
“心情不好,林至安欺負你了?”
徐臻自己的事情不想別人插手,“自己心情不好。”
所以就是為什麼心情不好才是關鍵好吧,可是小梅不敢多問,現在徐臻可是她祖宗,得供著。
可是一個並不忙綠的女人寂寞空虛冷的心真的不能忍,不一會兒又蹭到徐臻身邊。
“要不跟我說說唄,你梅姐我好歹也比你多活了幾年。”
這兩個沒什麼關係好嗎?
徐臻無奈,停下打鍵盤的手,“真想知道?”
小梅使勁頭搗蒜。
“不小心知道一個秘密。”見她感興趣的睜大眼睛,裡面甚至都能看見星星。
“原來一直幫張巡跟你鬧的就是林至安,因為表兄弟來著。”
瞬間,星星隕落,只留下無盡的黑暗。
“我作為你的好友,自然是不能看見這樣的事情發生,已經嚴令禁止他們的往來了,你放心。”
沉痛的拍拍小梅的肩,表示理解。
“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誰跟你說這個!
小梅一下子彈起來,“你們就因為這事吵架啊!”
嚎的整個辦公室都亮了。
徐臻無言,她甚至跟不上小梅的思緒。
“沒搞錯吧,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反正他那種人我也不在乎。”
她使勁搖著徐臻的肩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慘痛模樣。
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徐臻還來不及細想,小梅又在她耳邊說,“但是林至安這樣的陰險的男人也是欠教訓,不要怕,有我在。”
喂喂喂,你前不久才被他放過,拜託不要去送死。
“來,這是董事長過目好的東西,你拿去對接。”
然後虔誠的遞給徐臻,像是在上交一件神聖的武器。
徐臻簡單的翻了兩下,“好,那我去了。”
小梅給她做了個加油的姿勢,想給上戰場的她足夠的勇氣。
徐臻被她的動作逗樂,搖了搖手臂走了。
一出門,嘴角的笑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拍拍臉努力清醒一下,準備接下來的硬戰。
總經理辦公室;
徐臻終於見識到了一個男人小器時是得有多……刻薄。
張巡是傳言中的三高;高學歷,高背景,高富帥。
能被徐之請來坐莊的自然不是小人物,像他這樣的人要磋磨她一個小透明簡直輕而易舉。
“為什麼美國藥審事件的賠償被輕易的砍掉一半?”
瀏覽到最後,張巡頭也不抬的問,絲毫不給面前慘兮兮的徐臻喘氣的機會。
“那是因為市一醫院的一位教授可以插手藥審。”
“所以?”
徐臻一愣,就見張巡抬頭,目光森冷無情。
“你作為我們的顧問律師的職責是什麼?是保證我們公司利益的最大化,插不插手不是你應該考慮的事情。”
“還是說……”他扯出一抹嘲諷,“你身為公司第二繼承人覺得自己可以決定這樣的事情。”
簡直就是來找茬的。
“因為這是前總經理的吩咐。”有什麼問題直接去找他。
應付了一上午,徐臻的耐性早就被磨得差不多了。
張巡定定的看了她幾秒。
“徐律師果然了得。”
他叫她律師,而不是一開始的大小姐,徐臻終於是鬆了口氣。
“如果賞光的話可以一起用個午餐嗎?”
剛放下的心再次提起來,徐臻一口氣梗著,難受極了。
她想拒絕,她必須拒絕。
“我是不接受任何否定的回答喲,”剛剛找茬的人現在笑的像一個惡作劇的孩子,跟那個人也很像,“還是說……”
徐臻抬頭,感覺更加明顯。
“要我幫你請假?”
拿出手機劃拉著,張巡站起來,“向我的好表哥?”
說著,衝著她晃了兩下上面熟悉的號碼。
“不用了。”
徐臻拒絕的又急又快,急到都沒注意張巡眼裡莫名的光。
她掏出手機看了看,十二點半。
“可以啊。”
不坑白不坑,誰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