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魚,你所有的要求,我都守諾了。”
“你說不能那樣抱你,我就不那樣抱你;你說不能吻你,我就沒有吻你;你說要保持距離,我也保持了距離——不過在前兩個的基礎上,有的時候不違背第一條和第二條的擁抱和禮節性的親吻,是不算違反第三條的。”
對,是的。蘇魚曾經親口承認說,在前兩個基礎上,不算違反第三條——可是,那是在一種怎樣的情況下說的,蘇魚現在不想去回想了,可是現在,她總算是抓到他違反了。
“不對,霍因。你違反了。”
霍因笑著看蘇魚。
“就算你之前兩條沒有違反,”其實是鑽了空子,而且還是她說不清的空子,“但你第三條違反了。”
“你吻了我,雙手還放在我的肩上。我們這樣是——”
“蘇魚。我們是保持著距離的。我們隔了一層窗簾。我都沒有真正地吻到你,更沒有真正地碰到你。”
“你,你明明就說約法三章……”她的下頜被他抬起,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看著他的眼睛,他仍然目光認真地靠近她,去吻她,“蘇魚,你變了好多。”
他在那些吻得她氣息不穩的間隙,說,“以前,你是你自己的蘇魚。”
“現在,你是我的蘇魚。”
以前,她在別人面前都是寡言少語的,她一直都是一個人,就算是之前對霍因話也是不會反駁的。所以她只屬於她自己。可是現在,她已經會在他的面前,像她這個年齡的女孩一樣,表露不滿的情緒、愉快的情緒,反駁或與霍因爭辯,她隨意地表現,而不是像過去那樣,藏掖著。
而改變她,讓她成為現在這樣的蘇魚的人。是霍因。
才短短半個月。蘇魚一晃神想。
“你難道想這樣一直站著到天亮?”霍因抱起她。
蘇魚眼眸直直地看向正前方。恰好是他的脖子,上面有微微突出的喉結,她的眼眸微斂下,就能看見他只敞開了一顆紐扣的領子裡他的鎖骨。
她對於自己被霍因放到床上都是後知後覺的。霍因把她腳上穿的拖鞋拿了下去,放在床邊擺好,他給她解開了髮帶,眸子深邃地看著她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