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戚第二次說十八厘米,看來這個女人是非要教訓不可了!
“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有十八厘米呢?”閻既白咬牙問道。
“嘿,你光著屁股的模樣我還見得少嘛!”
如果前面閻既白只是想把官錦戚掐死一遍,那麼現在她想把這個女人掐死一萬遍,但閻既白是誰啊……他有常人沒辦法達到的自制力,既然她和官錦戚都在討論jj的問題了,那麼,他不介意接下來繼續的深入討論。
至於怎麼深入,大概只有閻先生自己知道了,他要讓官錦戚好好的記住在男人面前,有些話是不可以說的!
官錦戚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渾然不自知,還在哪兒傻呵呵的管酒保要酒喝,酒保在他們進行“十八厘米”討論的時候就不動神色的匿在了燈光的陰影中,這會兒聽到官錦戚要酒……額上的冷汗直冒,他可以裝作聽不到嗎?
吧檯前站著的那人可是閻既白啊,自己……腿軟。
閻既白沒有給酒保腿軟的機會,在官錦戚叫囂的時候,他就一把把人扯到了懷裡,然後如同拎小雞一般,提著官錦戚的脖子就把人往【夜宴】外面帶。
或許是閻既白的氣場太強大,那些想要拍巴掌和吹口哨的人紛紛用眼神表達了他們的崇拜。
一出【夜宴】的門,官錦戚就連著打了三個噴嚏,她揉了揉?子,迷濛著眼睛不滿的說,“小天使,你手勁兒忒大了吧,而且我這感冒才剛好,我不想回家,我要在你這兒睡!”
官錦戚開始扯著閻既白的衣服撒嬌,其實這時候她的大腦殘存的理智已經應付不了她和閻既白之間的對話了。
閻既白咬了咬牙,伸手卡主官錦戚的下巴,迫使她的視線對上自己的臉。然後冷冷的說,“看清楚,我是誰!”
那模樣就要把官錦戚生吞活剝了,官錦戚被閻既白的這個聲音嚇了一跳,渾身抖了抖,然後翻了翻白眼,揚著腦袋盯了一會兒,然後大叫,“你是討厭鬼!”
說著就要跑!
但她的腳沒有閻既白的手快,閻既白扯著官錦戚的領口將人拽了回來,官錦戚一個趔趄。後背貼在了閻既白的胸口,耳邊傳來了閻既白低沉駭人的聲音,“閉嘴!”
“你就是討厭鬼,你怎麼在這兒,董立呢?”官錦戚縮著腦袋,然後眼睛在四周掃了掃,她看遍了周圍都沒有發現董立的影子,頓時急了,“你他媽放開我,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閻既白眸中的風雲越壓越沉,大有把官錦戚壓死的感覺,官錦戚也開始狂躁了,腳踢拳打的在閻既白的懷裡狂躁,那模樣跟個小瘋子沒什麼分別,但閻既白彷彿沒感受到那些落在他身上的拳頭一般,只是不耐煩的吼道,“閉嘴!”
官錦戚根本聽不進去閻既白的話,腦袋混混沌沌的,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和閻既白在一起,尤其是單獨的在一起,於是毫不顧形象的大叫,“救命啊……救……唔……”
讓一個女人閉嘴的最好方式就是堵上她的嘴,閻既白只能勉強的捨身取義,他的一隻手狠狠的壓在官錦戚的後背將人轉向自己的懷裡,兩人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而另一隻手緊緊的攏著官錦戚的後腦勺。
這一個吻並沒有因為官錦戚的反抗而變得寡淡無味,反而越纏越烈,閻既白的舌尖霸道的掃過官錦戚的牙齦,猛烈而又具有衝擊力的糾纏的粉紅的舌尖。
官錦戚本來就是個菜鳥,接吻的經驗也就是和閻既白上過床的那兩次,而閻既白不僅是個中高手,而且十分了解官錦戚的敏…感…點。
這樣的閻既白對付官錦戚就跟玩兒似的,沒幾分鐘,官錦戚就沉淪在了閻既白的霸道攻勢中,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回應,而察覺到官錦戚這個反應的閻既白,眸色微微閃了閃,然後又加深了這個吻。
本來懲罰性質的一個吻到最後變得色氣滿滿,鹹溼而又盪漾,纏綿而又熾烈。
官錦戚後知後覺的被閻既白帶到了車上,等她回過神的時候,閻既白已經將她壓在了開啟的車後座上,渾身上下的衣服被扒的所剩無幾。而覆在她身上的那個討厭鬼,居然還西裝革履的一派斯文,簡直就是衣冠禽獸。
到這個時候,官錦戚的理智不知道掉到了那個哇爪國,而她唯一的念頭,居然是要把這個斯文敗類的人皮給扒掉,讓他也常常被人扒光的滋味。
之後的官錦戚表現的十分神勇,當然作為優秀獵人的閻既白毅然默許了官錦戚所有的行為,任由官錦戚扯掉他的衣服,只不過他蓄意在官錦戚身上點火的手卻一刻都沒有停下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