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官錦戚將閻既白扒的自認為滿意的時候,只覺得身體猛地一痛,那種久違而又熟悉的感覺又漫上了四肢百骸。
她想要罵人的話被閻既白適時的堵在了口腔裡,消散在嗚嗚咽咽的聲調裡。
“女人,你只要好好享受就行!”閻既白揉捏著官錦戚小巧的耳垂,時輕時重,官錦戚緊緊的咬著雙唇,生怕自己的聲音洩露半分,而她那張染滿粉色的臉已經汗意津津,看起來像是一顆剛出水的蘋果,忍不住的想去咬一口,再咬一口。
當然,閻既白也這麼做了。
官錦戚皺著眉頭睜開眼睛的時候,入眼的全是模模糊糊的東西,她連著眨了幾遍眼睛才慢慢的看清周圍的環境,酒後亂性四個大字瞬間出現在了腦海中。
宿醉之後的腦袋運轉不是很流暢,她閉著眼睛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情節,最後腦海裡出現了兩個大字,“臥槽!”
跟成年單身男性一夜情大概是一種正常現象,但跟同一個男人三夜情就太他媽的不正常了!
先不說她和閻既白之間的恩恩怨怨,就他們這上床的頻率,太引火上身了!
官錦戚覺得自己的腦仁更疼了,她咬著嘴唇閉了閉眼睛,繼而深深的吁了一口氣……決定裝作不知道,不就是睡了個覺嘛,怕什麼?又沒有正室找上門來打臉撕頭髮,就當免費的牛郎了!
落地窗前的窗簾隨意的飄動著,要是有一美女只穿件男朋友的襯衫往那兒一站,絕對也是一道唯美的風景。
腦海裡出現這個念頭的時候,官錦戚忍不住的嗤笑了一聲,都什麼時候還有心思想那些,自己也是腦袋缺根弦,不然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和閻既白上床。
也不知道是喝酒還是感冒沒好的原因,官錦戚覺得腦袋疼的厲害。她本來想著休息一會兒再起來,也過這一休息就休息過頭了。
要不是董立的打電話過來,她大概要睡到天黑了。
“昨天晚上你沒被……怎麼樣吧?”
“能怎麼樣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官錦戚揉著腦袋說,聲音有點沙啞,不知道是昨天夜裡太狂亂叫的還是感冒發言導致的。
董立沒想到官錦戚承認的這麼直接,頓了頓說,“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什麼因為你啊,和我上床的人又不是你,咱兩要真上床何必等到今天……”官錦戚嘆了口氣,說,“董立,不要再因為這件事情說對不起,20歲的時候我還是小姑娘,你需要照顧我,但現在我30歲了……我可以照顧好自己,而你也會遇到你需要照顧的人。”
或許是因為剛睡醒的緣故,官錦戚的這話說的有些感性,而董立回的也同樣感性,“那就等到那個人出現位置,在這之前,不要推開我!”
官錦戚頭痛,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深究,於她就算和閻既白在n次床後沒有在一起,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因為本來就不抱任何的希望,而董立不一樣,他們一旦在一起之後分開,就再也不是朋友。
分開和在一起各有百分之五十的機率,但在官錦戚這兒,她把自己和董立另外的那百分之五十是算死的,所以不能說她是悲觀主義者。只是事實如此,他們只適合做朋友,朋友是他們之間最好的相處身份。
“我沒事兒,你不用擔心,也不要因為這個跟你哥鬧不愉快,不值當,等工作室弄好的給你電話!”說著官錦戚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她要是再不掛,指不定董立還說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來。
官錦戚雖然頭痛,但躺了這麼久,體力是恢復了。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肚子餓。
她擁著被子坐了起來,在房間看了看,但沒有看到自己可以穿的衣服,官錦戚忍不住的冷哼,閻既白真是越來越沒風度了,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每次去閻家的時候,閻既白都替自己準備第二天要穿的衣服,現在卻連遮體的衣服都不準備。
現在的她也不是當時的官錦戚了,又怎麼能要求閻既白還是當初的閻既白呢。
官錦戚披著被子下了床,臥室還連著一個套房。不是書房就是衣帽間,官錦戚開啟了那扇門,發現是衣帽間之後走了進去,裡面是各種型別的衣服,與之搭配的領帶,袖釦,鞋子等等……
這樣壯觀的衣帽間就算她曾經紅的時候也沒有,可見閻既白是個即自大又悶騷的男人。
官錦戚對閻既白的衣服不感興趣,匆匆掃過一眼之後,找了一套白色的夏天的運動服,t恤很長,穿上直接可以當裙子,官錦戚蹲下身在閻既白放內褲的抽屜裡翻了半天,終於找到了沒有拆封的新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