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3 / 4)

弄到後頭的洞裡頭去,小心點兒,別傷著了。”

說完胡軍又覺自己這麼說不對頭,忙又補了一句道:“回頭傷著哪兒不好談價錢。”

時瀟還沒回過味兒來,就給人從樹上鬆了下來,剛想仔細瞧瞧對面的人,被鬆綁的人一推,時瀟沒站住,往後頭直栽了下去,原來她身後頭是個坑,也不知是做什麼用的,挖的老深,不是腰上繫著條繩子,估摸這一下都能摔死。

胡軍一腳差點兒沒把四六也踹下去,小聲道:“讓你輕點輕點兒,你想摔死她啊,你知道她是誰,她一根兒頭髮比你小子十條命都值錢。”

四六這個冤就別提了,雖說跟著爺也幹過幾回沒□□子的事兒,可綁架還是頭一遭,還綁了這麼一位挨不得碰不得的,這哪是綁架,純粹是伺候祖宗呢,遂小聲嘟囔了一句::“不是爺讓我把她扔下去的嗎。”

捱了爺一腳才住嘴,胡軍道:“少廢話幹正事兒,讓那倆小子手裡頭麻利點兒,一會兒爺手一揮,就給我拉繩子,知道不,這會兒趕緊把那坑蓋上,別忘了留口兒,回頭把裡頭那姑奶奶悶出個好歹兒,你家爺可也賠不起,快著點兒,別磨蹭,那位小爺眼瞅可就來了。”不過這可真是心肝兒寶貝疙瘩啊,白日都喝成爛泥了,這才多會兒就趕來了。

這話兒真不差,別管葉馳心裡頭多憋屈,嘴裡說了多少狠話,到底舍不下,真要是能捨下也不至於日日買醉了,這才幾天兒啊,雁來樓的好酒都快讓這位爺糟蹋光了。

每天一大早就來,胡軍左宏封錦城幾個輪著班兒的陪他喝,都喝掛了,他小爺還在哪兒沒完沒了呢。

要是光喝酒也成,問題是他小爺還帶說的,要是真能說點兒新鮮的也還成,哥幾個只當是聽膩了小曲,改聽書了,可他小爺來來回回就是他媳婦兒那點兒破事兒,什麼狠心的丫頭啦,絕情的妮子啦,爺倒是哪兒不好,你這麼瞧不上爺,爺舍了臉湊過去,你都往外趕爺,你但只你有骨氣,爺也有骨氣,從今兒往後,爺再不去找你,再不去,若再去找你,再找你……

胡軍左宏兩個聽到這兒,還特缺德的問了句:“再去找怎麼著啊?”然後葉小爺一梗脖子,一瞪眼,前頭半句還發著狠,後頭直接軟了:“再去找,你就搭理搭理爺唄,就是不樂意搭理,好歹的給爺個笑臉兒,爺也能舒坦舒坦。”

當時胡軍左宏兩個都噴了,還當他真長骨氣了呢,原來還是一樣,這兩天葉小爺是隻管醉生夢死了,他們仨可真夠累的,先是派人盯著井水衚衕,就算抓人也得等人出來吧,可那丫頭兩天都不出門,胡軍跟錦城還說呢,這要是那丫頭十天半個月的不出門,他們那計劃不白瞎了嗎。

正說著第三天,那丫頭就出來了,胡軍跟左宏負責把人綁走,錦城在雁來樓陪著葉馳喝酒,那迷藥能管兩個時辰,剛把時瀟弄走的時候,可不是這待遇,那是軟轎接著,婆子伺候著,先弄到了郊外錦城的別院裡頭,讓個老媽子守著,再去後頭野樹林子裡頭挖坑。

都收拾妥當了,胡軍還特意去了趟雁來樓,葉馳那會兒早喝大了,滿嘴就是他那一套,趕上錦城府裡有點兒急事,先走了,胡軍跟左宏兩個把葉馳送回的府。

送回去,一放在炕上,人就不動了,胡軍跟左宏兩人對看了一眼,還琢磨呢,錦城今兒怎也不管著點兒,喝成這樣走道兒都離了歪斜的,還能去救人嗎。

可這事兒不信邪不行,就算喝的神志不清,只一提他媳婦兒讓人給綁了,葉小爺蹭就坐了起來,問得祿:“你剛說什麼?”

得祿這個後悔啊,剛就該更小聲兒點兒,可爺都醒了,瞞也瞞不住了,便道:“剛有個小子送門上一封信,爺自己瞧吧。”說著遞過來一封歪七扭八的。

葉馳一看,頓時臉色就變了,哪裡還能坐得住, 動誰不行,動他媳婦兒,這就是活膩了啊,信上說要一千兩銀子,這事兒也讓葉馳生氣,他小媳婦兒合著就值一千兩,葉小爺這一惱二恨,上馬直奔著郊外就來了。

信裡頭說不讓帶人,就他一個人來,葉馳真就不讓人跟,得祿都讓他打發了,他剛進樹林子,胡軍老遠就瞧見他了,跑的比誰都快,心話兒,哥幾個一處混了二十多年,誰不知道誰啊,別說自己蒙著臉,就算裹上十來層一樣認得出,還是躲遠點兒好。

遂往後頭跑了幾十步,貓在一顆大樹後頭,瞧著葉馳一步一步往哪兒土坑走,土坑上頭的樹上吊著個布偶,就照著時瀟那樣兒做的,白天自然混不過去,晚上月亮地兒裡一瞧,真挺唬人。

葉馳一瞧見那樹上吊著的人像他媳婦兒,恨的啊滿口牙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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