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算算日子啊,也是時候了。”
隨後,劉媽媽跟沈勇他們講述了,那匪夷所思的,三十年必發生一次的天火劫難。
聽完了那長長敘述,沈勇震愣地看著劉媽媽,不止是他,就連小結巴和劉袤也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時候,方一勺端著飯菜出來,她用廚房裡現成的材料做了一大份炸醬麵。
廚房裡正好有一些肉,還有豆乾兒和青菜,她先將肉末和切碎的豆乾青菜炒熟,放上作料慢慢燉,做成鮮美的醬汁。又擀了面幹撩,拌上了醬汁,撒上花生末和蔥花,就端上了飯桌。
眾人收拾起心情吃麵,只幾口,就被這美味的炸醬麵吊起了興致。
“呦!”劉媽媽讚歎連連,“少奶奶真是好手藝。”邊說,邊拍拍劉袤,笑道,“看到沒?快給為娘找個這樣的好媳婦兒啊,那為娘就放心了。”
方一勺挨著沈勇坐著聽劉媽媽誇獎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轉眼,卻見沈勇雖然嘴上也不停吃,眼神卻呆呆的,似乎是有什麼心事。
“相公,怎麼了?”方一勺問他
“嗯……”沈勇看了看她,輕嘆,“只是覺得,這天火,真是不可思議。”
火烤魚和地滾雷
吃完了面,老老太太阻止了要去洗碗的方一勺,搶下碗筷,按著她在沈勇身邊坐著說話,自己端著碗盤進廚房去了。
劉袤給眾人倒上新茶,坐下敘談。
方一勺見沈勇還是一臉的愁容,伸手拍拍他肩膀,“相公。”
“唉。”沈勇看方一勺,“娘子。”
“想什麼呢?”方一勺問,“愁眉苦臉的。”
“嗯……我只是覺得古怪,你若說每三年一次,倒也合理,說不定是有人沒三年幹一次壞事吧,可是每三十年一次,這中間隔得也太久了吧?一個人能有幾個三十年啊?”
“好幾代人麼?”小結巴問。
“好幾代人做個買賣還靠譜,怎麼可能好幾代人放一個火?”沈勇搖頭連連,“不對……肯定有什麼不對經的地方。”
“不如出去走走吧?在這裡作者,腦袋容易擰住。”
這時候,劉袤突然開口,邊從一旁的櫃子裡頭拿出了魚竿和竹簍子。
“要去釣魚麼?”小結巴來了興致。
“嗯。”劉袤點頭,“自從修了大壩之後,河塘裡的魚兒就多了起來,垂釣正好。”
見小結巴歡歡喜喜提著竹簍子跟劉袤出去了,沈勇也只好帶著方一勺跟上了。
方一勺雙手挽著沈勇的胳膊,踩著路邊的小石頭子兒安安靜靜往前走。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