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說的?你怎麼知道的,她什麼時候說的?”與他離得那麼近,近到可以看見他的瞳仁裡好像包含了整個斑斕美麗的海洋,而海洋裡她的倒影就最中心的地方,好像沉在他的心底裡。
“嗯……”
他還沒有說話,就聽到了蘇淺低低的叫了一聲,在電波里傳出時竟然聽得到有點急促甚至有些說不上來的緊張。
“怎麼了?”韓夕才鬆下來的心頓時又緊張起來了,不會是又遇上了什麼事了吧?
“沒有,沒事……我就是被一隻狗嚇了一跳……”蘇淺的聲音有點哆哆嗦嗦的,然後急急的說了一句:“改天再聊……”迅速掛上了電話。
她的背靠著冰冷的玻璃,而正面對著的卻是他灼熱的身體,及膝的裙子被撩在了腰上:“住手……”又羞又惱的去捉住了他的手,聲音都帶著顫抖。
他一點兒也沒有想要住了,整個人都貼到了她的身上,俯身在她的耳邊低低說著:“被狗嚇了一嚇,說的是我嗎?”他的舌頭熱熱的從她的耳蝸往舔著,熱氣噴灑著好像是麻醉劑似的令她動彈不得。
“你不是好多公事嗎?”蘇淺困難的想要推開他,霍敬堯靠上來的時候好像是層又厚又重的毛毯般的覆在她的身上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跟他聊天,整整聊了……”霍敬堯抬起了手腕看了一下機械錶,然後低低的說著:“十一分三十五秒,有什麼話需要聊這麼久的嗎?還要走到離開這麼遠的地方聊,怕我聽見些什麼?”
就算是在一個房間裡,當她走得離他遠一點的時候,他就會覺得渾身難受,這是病嗎?大概只有她才治得好吧?
“哪裡有怕你聽到,我只是擔心我說電話影響你工作。”她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怎麼會怕他聽到呢,這個男人簡直是有點好笑了。
“你錯了,你不會影響我的工作,我們來試一試看看如何?”他拉著蘇淺的手走到了他的轉椅上,然後坐下去的時候順便也把她帶進了懷裡,蘇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坐在了他結實的大腿上。
他簡直是瘋了,哪裡有這麼工作的?蘇淺掙扎著就想要站起來,看著桌子上的那一堆小山似的檔案,她可不想跟他留在這辦公室裡呆幾天的,現在她更想要回到霍家,那裡的玻璃花房待著很舒服,呆以跟她的寶寶影片,也可以做點別的。
“不要亂動,不然你就會的影響到我了……”挺翹的小臀挪動一下時,他的整個腦子好像被電擊中一般的,酥麻刺痛得連心跳都不正常起來了。
“你不是說不受影響的嗎?”蘇淺沒有再亂動,乖乖的坐在他的腿上被他困在了他的胸膛跟辦公桌之間,健碩的手臂圈著她,蘇淺無聊的看著桌面上的電腦,那些起起伏伏的線條,還有繁多的數字,一看都讓她覺得頭疼起來,看來她果然是與數字無緣的。
“我回去等你不好嗎?”她靠在他的胸膛上,百無聊賴的說著,現在不是已經沒事了嗎?
“不好……”男人說話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固執:“我就是要你陪著。”
離開他那麼長的時間了,現在他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跟她在一起,而且最近這麼多事情,他真的有點怕了,怕她有任何危險的時候他不在身邊,鞭長莫及。
回到霍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整幢別墅所有的燈都開著,好像是在歡迎主人似的,晚餐是在外頭吃的所以一回來她就鑽進了浴室裡,這一兩個月她還是到書房裡睡比較好一點。
霍敬堯看著她急急的進了浴室,嘴角勾起了性感的弧度,脫下了身上的西裝,然後是襯衣……
這小姑娘畢竟是調教得少了些,竟然進浴室還把門給反鎖上了?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換上了睡衣之後才拉開門,準備就去書房休息,她發現自己要跟他保持距離,這個男人對於女人來說危險又you惑,意亂情迷之時很難抵抗。
“你幹什麼……”她卻沒有想到一拉開房門就看到了他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脫掉了,坐在沙發上手上拿了個酒杯,酒子裡有澄黃的酒液,輕輕搖晃時冰冷撞擊著酒杯壁,發出了悅耳的聲音。
“慶祝一下。”他衝她舉了舉酒杯,笑起來時如同電流在房間裡四處流動著。
慶祝,可是慶祝也不用把衣服都脫光吧?
她小心冀冀的往前挪動著,小桌面上放著一小整非常精緻的玫瑰,切得如同藝術品般的水果盛在了水晶盤子裡,松露巧克力散發著獨特的香氣,看來真的是想要慶祝的樣子。
“你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