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喝酒的。”蘇淺的目光掃到了他腹部的貼著的那塊紗布時,才猛的想起來了她的傷口沒有好,竟然敢喝酒?一下子走了過去,想要拿走他手上的杯子。
“這點小傷,沒有關係的,為什麼總是想躲著我嗯?”她一出來的時跟現在她的動作讓他一下子就看明白了,這小姑娘又想要躲開他。
“老實告訴我今晚你是不是想去睡在花房裡?”好像連跟他同一間房間都不願意,為什麼?她明明已經清楚的說出了自己的心意,為什麼還要躲著。
“我是個很差的男人嗎?”她在躲的應該不是他,而是在躲與他發生親密關係的可能性,是不是那次他給她的感覺太差了?
“我做得你不舒服嗎?”他趁機把她拉了下來,困在了他的身下,說話時純冽的酒氣從他的嘴裡散了開來,散在她的臉上渲染出了淡淡的粉色。
這種問題問得太過直接了嗎?蘇淺有些不好意思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不是的……”她不敢睜開眼睛,因為距離太近了,她害怕看他的眼睛,那是一雙會把人困在裡面的眼睛。
“那是為什麼,為什麼要躲著我?”今天不弄清楚了,他真的會瘋掉的,這小姑娘折磨得他有些快要發狂了。
“我不是要躲著你,岑律師……”蘇淺說了一半停住了嘴,眼睛猛的張開撲閃著:“沒什麼的……”
岑允風好像有交待說不要跟他說是吧?蘇淺搖搖頭急忙解釋著:“不是岑律師,我說錯了。”
越是這麼說,霍敬堯越是懷疑,跟岑三有什麼 關係呢?眸光更回的暗沉了,蘇淺從他的眸子裡看著自已緊張的樣子,她是不是把事情給搞砸了?
“好吧,你不要生氣了,岑律師也是為了你好,他說醫生交代過你這個槍傷不太適合……”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的臉更紅了,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低如蚊蚋的說著:“其實就是兩個月,你忍一忍就好了。”
兩個月?他一天也不想忍,一個小時,一分,一秒也不想忍,他錯過了多少時間,他要佔有她深深的佔有她,感受跟她與他的相融。
“他在開玩笑的,這個真的不影響。”目光變得更加的迷離了,黑曜石般的眸子裡飄浮著一層層的霧,把手上酒杯的酒飲盡之後,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
交疊纏綿的身體,熾熱的呼吸,甚至是女人無法抑制的哀求都不能讓男人停下來,直到天色微明的破曉,他愛她那麼愛,愛到無法自拔的一次次迷失,一次次瘋狂……
天明時分,岑允風從睡夢中猛的醒了過來,突然覺得脊背開始冒著冷汗,一陣陣的,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見鬼了,這日子沒有幾天是消停的,低低的咒罵了一聲,既然醒了就乾脆起來,他還有點事情要去找霍敬堯,他有早起的習慣,這個時候應該起來了,去霍家蹭一下早餐,蘇淺的手藝還是不錯的,不過最近禁慾的日子不知道他會不會火氣很大呢?
一想到這裡他就想要笑,鱉死這個禽獸最好了……
…本章完結…
☆、304愛是束手無策
她如同一朵睡蓮般的,恬靜美麗,就這樣站在裡晨光之中看著她,不知不覺已經看痴了,他是幸運的,走了那麼遠的路,千山萬水之中與她重逢,或許已是他這一生之中的最大驚喜了。
遠遠的看過去,有晨光之中扇雕花大鐵門緩緩的拉開了,有人上山?
他看了一眼,即使是這麼遠的距離依舊可以一眼看出來那是岑允風的汽車,他倒還真的有膽子來霍家,也不拍折了壽?昨天她一直在推拒,似乎堅信岑允風所說的那個見鬼的兩個月不能同房的話,真是開玩笑,他身體力行的告訴她根本就不受影響,弄得她昨天晚上都無法應付他,哭著說相信了。
說有影響,倒真的是有,如果不是有岑三這傢伙的胡言亂語,他或許不會那麼狠命的折騰,傷口倒是有些好像輕微撕碎的痛,真的是扯到了不過比起昨天逍魂蝕骨的瘋狂感覺,這一點點的痛根本不值一提。
“你們少爺呢?”這個時候,應該起來了吧,最近估計霍敬堯都應該是早睡早起吧?老婆回來了當然不用在公司裡當工作狂人了,但是又不能做什麼,他不起來鍛鍊那要做什麼?岑允風坐在了客廳的沙發裡,慵懶的伸著長腿,接過了管家遞過來的咖啡。
“少爺還在休息,三爺請先等一下,我去請少爺下來……”管家躬著身往後退了一步,準備上樓請他們家少爺下來,這一大早的為難得很呢,昨天晚少爺帶著少夫人回來之後兩人一起進了房間就再也沒有出來了,少爺也沒有去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