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3 / 4)

小說:上善若水:公主劫 作者:九米

是豔麗,所以裁剪來裝飾屋子,只怕不會在意,這花離了本根會很快凋零,畢竟,萬千花叢縈繞,此花凋零自有別花頂替,這便是主子的寵愛。

淳于月借花自比,看淡南宮逸的寵愛,這正合了惠妃的心思,她也輕輕哀嘆:誰說不是呢,自古便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君王的寵愛堪比天氣、變幻無常,原想著皇上如此寵愛公主,雲將軍定能逢凶化吉,卻不想。。。

她說著,嘆氣聲愈發沉重,眼中竟滴出淚來,淳于月捏著花枝的手顫抖不止,枝頭花蕊不堪震動,紛紛如雨落下,惠妃見她斷枝已經戳破手心,鮮血在晨霧中冷凝悽豔,掩蓋了萬物芳華。

惠妃驚呼一聲,慌忙去抬她的手,用手帕替她包住,引她回屋,忙喚被她令退得很遠的宮人拿藥膏來,一邊替她上藥包紮一邊吩咐人請御醫,淳于月出聲阻止,見她不明所以,只淡淡說:我不想見他!

惠妃明白,若著人去喊御醫,定然會驚動南宮逸,她既如此說,便也不再堅持,吩咐人再次退下,才又嘆道:公主如此忌諱皇上,往後可怎麼好,這畢竟是他的宮苑,他的天下,又且是你能做主的?

淳于月聽她這麼說,想她總算是上鉤了,前日當著她的面刺傷南宮逸,便為今日之意,面上卻不露聲色,只冷笑一聲,眼風凌厲:淳于月且會甘心被他困死在此!

惠妃訝然:公主想離開?

淳于月冷冷道:自然!

她說了,又忍不住洩氣輕嘆:只可惜我孤身被困,無一人可以相助脫身,生死皆由不得我,活得可真是悲哀。

說著,她看了看惠妃,臉上故意露出一絲惶恐,惠妃以為她自悔失了顧忌,想著自己好容易開啟話題,且能讓她收住,忙含笑寬慰,左顧右盼確信再無它人,才壓低聲音道:公主若真心想要離開,姐姐倒願意效勞!

她一下以姐姐自稱,將自己與淳于月的關係拉近,淳于月心中冷笑,看她終於鬆口,面上越發露出激動與傷感共存的姿態:姐姐何苦存戲謔之心來寬慰我,自雲風死後,月已心灰意冷,只想著就算死,也要魂歸故土,哪裡再敢奢望在重重監視下逃出生天!

故意言及雲風,曖昧不明的話將自己和雲風的關係牽扯的撲朔迷離,一番自卑自憐攪得惠妃心花怒放,自以為計謀得逞,忙自告奮勇幫忙,淳于月卻故作不信:並非我不信姐姐能耐,只是您乃深宮之人,就算能助我逃出宮門,我也不可能逃得出尤國地界,若最終不能成事反被抓回來,後果更是不堪。

她說著,竟泫然欲泣,悲苦不勝:說來只怕姐姐笑話,縱使能逃離尤國,淳于也無我容身之處,我。。。

惠妃慌忙勸解道:公主何出此言?世上哪有父親不盼見自己女兒的?何況,以公主的能耐,定能幫他重振淳于,到那時,只怕淳于還能與尤國對抗,眾人還要仰仗公主的鼻息生存呢。

淳于月陡然一驚,慌忙站起來,眼中盡是警惕,面露冷笑:原來惠妃娘娘是替他來試探於我,那你大可不必費盡心神來套我話,現在就可以回去轉告,若我淳于月能回淳于,勢必與他乃至整個尤國為敵,有半句虛言,有如此瓶!

她說完,將身旁的花瓶狠擲於地,做了個請她出去的姿態,轉身不再看她,若說惠妃先前還有疑慮,此時卻已經完全相信淳于月不惜一切代價想要離開尤國的決心,思前想後,覺得自己若不付出一些,無法讓淳于月冒險踏出這一步。

見她還有著最後一絲猶疑,淳于月則轉身而走,好似在說她既不離開則自己離開,惠妃終於沉不住氣,一把將她拉回屋裡,警惕的關上房門,將肩頭衣衫掀起一腳,赫然露出那完整的圖樣:公主可見過這個紋身?

見淳于月似在回憶,她又跟著提醒一句:柔妃身上也有,公主應當見過!

原來那日柔妃是故意對她展露的,她心中瞭然,略微沉思:就算如此,我也很難想象你會誠心幫我,畢竟,我和柔妃似乎並不對路。

惠妃悠然一笑:曾經是否對路無關緊要,只要現在開始,公主願意與她背後之人同心,她也自然會跟隨而走,不就同路了麼?

背後之人?難道是林鳳瑤?應該不會,她沒有那麼大的手腕,能將人安排到尤國來,何況當初柔妃兩姐妹雖然是她安排進宮,也確實迷住了淳于仲廷達到了目標,但是這兩姐妹各有私心,並不受她的驅使,反而跟她生了嫌隙,那麼,不是林鳳瑤,又會是誰有此遠見,竟能在南宮逸奪取尤國之前就將她陳慧儀安插下,又能籠絡住柔妃替其賣命,淳于月凝眉思索,試探道:那不知她身後是何人,可值得我結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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