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思,而且他“百家師叔”的身份也很有用。
江寧搖搖頭,“算了,你們慢慢折騰去吧,找到答案告訴我。我之前雜家的任務還沒做完呢。”
☆、算總賬
雖然決定了下一步的目的地,但天色已晚,只好第二天再走,非真還要跟湯池道別。
她看一眼許長亭,沒有說話。
許長亭生怕自己徒弟又跑了,連忙說,“我送你上山。”
兩個人走在路上,不怎麼說話。但許長亭一路十分殷勤,非真心想,若是我一直不消氣,他會這樣一直討好我下去嗎?所以她始終拿著架子,支使許長亭。
她走到霧氣中,和他分道揚鑣,卻莫名鬆口氣。支使他,原本應該讓她愉快,卻有些心累。
她不再想這些,泡進溫泉。
“你要走了?”湯池問。
“對,明天一大早就走。”非真點頭,“江寧說我倆現在的樣子太明顯,還是早上低調點走掉。”
湯池難得交了個朋友,說捨得是假的,但也不挽留,“一路順風,若是發生什麼事,記得找我。反正,你知道,我的懷抱嘛,永遠朝你開啟的。”
“嗯。”
第二天一早,三人沉默地離開了農家。雖然晨光熹微,但田間忙碌的農人不少。
江寧道,“這也是我非要離開的原因啊。農家的植物最是挑剔,費心費神,有的要在這時伺弄,有的要在半夜侯著,我是過不來這種日子。也難為他們。”
此時已到山腳,三人道別,分做兩撥。江寧回了雜家,他們師徒二人往滄海去。
滄海很遠,九州很大。非真想了想,取出陳若送她的飛舟,但只能坐一個人。
許長亭見狀,也取出一隻金缽,“坐我的吧。”
雖然是金缽,卻不顯得俗氣,金光內斂,既低調卻也華麗。非真一看就知道是他的風格,“你的風格一點沒變。”
“出門在外,不收拾妥帖,沒人尊重啊。”許長亭道。
兩個人乘著金缽在天上飛,非真開口,“你以前化緣要是用這口金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