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冷靜地問:“她看起來很怕你。”
巖枯從袖子裡掏出一個足有鵝蛋大小的圓潤的珠子,發出溫潤的光。他說:“這個東西是由多個藏冰石融合成的,雖然不足以殺死她,但是削弱她的力量還是小菜一碟。”
我會意地點點頭。沒想到他還有預留的一手。看著珞苓的屍體我心裡直發毛,問:“接下來該怎麼辦?”
沒等巖枯說話,在一邊一直震驚得沒有說話像個木樁一樣的大叔終於緩過神來:“殺人了!大姐,我當了這麼多年的劫匪都沒有殺死過一個人!”
我忽略他的慘嚎,真是個沒有膽色的劫匪,我又問一遍:“巖枯,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巖枯剛要回答,我的第二個問題應運而生:“巖枯,她要怎麼辦?埋掉嗎?我真怕她突然詐屍了!”
巖枯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辦法,最後說,“還是留著吧,我總要看到她的屍體腐爛才能安心。”
我心裡一陣惡寒,這個巖枯,真是夠惡趣味的。
我又問:“你說她會不會有同夥?她的同夥回來救她嗎?”
大叔適時插嘴:“這是必須的啊!”
我和巖枯同時惡向膽邊生,遞給他一個“再敢說一句話老子滅了你”的表情,大叔悻悻閉了嘴。我自暴自棄地坐在地上抹眼淚:“哥哥不見了,又殺死了這樣不讓人省心的人,活著不讓人安穩,死了也不讓人踏實!還要有人守在屍體身邊,像守靈一樣……”我哭得愈發傷心。
巖枯甚是無奈地搖搖頭:“算了,宛習,別哭了。你到另一間房住,今夜我來守著珞苓的屍體。”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不僅僅是今夜,今後的每一夜都是他來守的。巖枯就像是珞苓的獄友,陪她同吃同住。巖枯曾提過換人把守什麼的,我堅決反對,這裡只有你最強大,換成別人,如果珞苓復活跑掉了怎麼辦?我的理由合情合理,他沒法反駁。
本來以為離開了那個稻草房,我能住進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