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俯首稱臣,還是寧死不屈?”
雲昔開啟車簾,方才想到梓墨還沉鬱在車裡,回過頭有悵然說到,說完便勾起面紗,抬手讓侍女扶著下了馬車。
這裡是這城郊唯一的一家茶館,仿若與世隔絕,卻又熱鬧非凡。往來的使臣若是累了渴了都會在這兒休整片刻再進豐都。茶館不算小也不算大,大堂擠滿了人,不停的有人躥來躥去。
店小二許是看見雲昔穿著華麗,氣度非凡,立馬笑臉迎了上來。
“客官是住店還是打尖呢?”
梓墨從袖口中掏出一串銀錢,丟到店小二的手裡,淡道:“來幾杯茶水便可。”
“好嘞,客官您請入座。小的這就去拿來。”
雲昔緩步走入大堂,此時正有一位說書人正在說書。
“相傳著盛天皇朝的尊凰帝姬年幼時極得先帝主帝后喜愛,自他二老仙逝後,尊凰帝姬便交由她的姑姑雲羅公主撫養。這可巧了,帝姬從一品正,公主從一品,你說這姑侄二人想見,豈不是還要拜過才行。”
“荒謬。”
雲昔不屑地看了一眼臺上講話的說書人,她聽聞天下說書人都是博才多學之人,怎的此人竟如此口無遮攔。
話落,店小二已經送來了茶水,還不忘與雲昔一行人攀談。
雲昔並不渴,所以並未動茶水,這裡的茶水太過劣質,她也喝不慣。只是反覆斟酌說書人的話,竟有些眉目。
她喝了口清茶,開口道:“梓墨走吧!”
屋外的陽光直射,暖洋洋的分外舒服。路邊野草隨風抖動,雲昔出來時,已時至正午,因她和梓墨兩人上路,省去了不少時間。
不著片刻,馬車繼續上路。
梓墨靜候在一旁,剛剛在茶館那位說書人的話她是聽到了。
心裡想著,自家小姐也是一個苦心人。當初先帝仙逝,帶著帝后走了。小姐小小年紀被外祖父接回,一直養在閨中,滿腦子裡都是讓自己變強。如今性子孤僻也是有原因的。
作者有話要說: 內容虛構,不喜勿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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