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黃點頭哈腰,說道:“回官爺話,小的無父無母無妻無子,沒地兒住,就住這破廟裡啦,咋了官爺?”
“昨日未時到酉時這個時間段,你在哪裡,做什麼?”
黃二狗脫口便說:“回官爺,小的在街上乞討,乞討完之後就去福林酒館兒喝了點兒酒,夜深才回來,怎麼了官爺?出了什麼事?”
蕭衍搖了搖頭,這時衙役搜查完跑過來,遞給他一枚盤扣,不過這盤扣只有扣頭,蕭衍拿著端看了一會兒,這大抵是秋娘遺落的物件,收了起來,又問道:這裡除了你還有什麼人?”
“回官爺,這兒除了小的就沒別人了,我們都有各自的地盤兒的,除了偶爾會有人過路暫時借住。”
蕭衍緊緊盯著他的雙眼,這男人雖渾賴了些,面對他的詢問時卻並沒有露出一個兇手該有的慌張驚懼,點了點頭,帶著衙役回去了,在回去的路上正好經過福林酒館,蕭衍略一躊躇便又登門去了。
環視一圈叫過掌櫃上前來,問道:“昨日可名叫的郭黃的人來這兒喝酒?”
那掌櫃的思索了一下,說道:“官爺,每日來我這酒館的人這麼多,我哪裡知道他們各個的名字啊!”
蕭衍又說道:“大約四十多歲,容貌邋遢,酒糟鼻,見過嗎?”
那掌櫃一拍手說道:“嗨,官爺您說的是黃二狗吧,他呀,經常到我這兒來喝酒,喝了酒不給錢,不給他酒還賴著不肯走,灌了幾兩黃湯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就是個無賴,打也不行罵也沒用,整個兒就一滾刀肉!”
蕭衍點了點頭,又問道:“他昨日來你這兒喝酒了?”
“來了啊,不光昨日來了,今日也來了,不知從哪發了筆橫財,穿的人五人六的,還給補了些酒錢。”
蕭衍皺眉,這麼巧?昨日出了案子他就發了橫財?又問道:“他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