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蕭衍冷不防聽到這位女官人對自己發號施令,他雖不喜,但還不至於公然落了這新上司的臉面,與頂頭上司作對那是蠢貨才會做的事,略頓了一下隨即回道:“是。”聲音渾厚沉穩,如玉這還是第一次聽他同自己說話,又抬頭看了看他,蕭衍此時也正審視她,眼神銳利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意味,大約…好像是…排斥?
不久,二人被傳至縣衙,杜佩瑤一見到胡氏雙眼猩紅,目眥欲裂,恨不得上去把她咬碎了撕爛了一般,胡氏看的膽寒連連卻步,哭嚎著大聲喊冤,場面一時有些雜亂。
如玉一拍驚堂木,說道:“肅靜!”
“胡氏,你如何斷定你的夫君是猝死?”
“回大人,民婦夫君自年前一直臥病在床,湯藥不斷,民婦侍奉左右不曾有絲毫懈怠,而且郎中已經說過相公已是病入膏肓,無藥可救,要民婦準備後事,這些,樓裡夥計皆能作證,可哪知那仵作杜文秀非說民婦相公是被人謀殺,竟還要…還要剖屍!民婦已經沒有夫君,難道連夫君的全屍還不能替他保留?民婦不忿這才將杜文秀告上府衙,誰料他是個短命的,竟死在了牢裡,與民婦何干?”、
說完還將衣袖撩起,拭了拭臉上的淚,看起來倒是頗讓人同情。如玉皺了皺眉,既然這胡氏剛死了夫君,按理說應該悲慟欲絕才是,怎麼感覺她這些舉動顯得有些惺惺作態,而且,問她話時對答如流,毫無停頓抽噎,彷彿早就演練好了一般。
“你胡說!你夫君就是被人謀殺致死,我爹爹一向身體康健,怎麼一進大牢就…就突然…定是你個狠心毒婦動了手腳害死我爹爹!”
胡氏撇她一眼,說道:“大人,你看她…”
“本官再問你,杜佩瑤,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