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小說:女官御夫記 作者:套牢

道微淺的縫隙,抬起頭的注視著她,眼神銳利冷冽,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如玉略一打量便趕緊移開了目光。

蕭衍原本在腦海中設想的女上司應當是個英姿颯爽精明強幹的女人,卻不曾想來了這麼一個嫩生生的小嬌娘,心中卻是十分不以為然,一絲淡淡地失望掠過心頭,面上仍是毫無波瀾。

接下來三班六房、典史、押司左右兩側站了一種衙役,手持水火棍身著清一色青色衙役制服,後面跟著是獄卒。

師爺徐恆起身,站在大堂中央對眾人說道:“叩首知縣大人!”接著兩排衙役官差各往中間走了一步,準備行禮。

如玉現代意識作祟到底還是受不了別人向她跪拜的,更何況都是些年長於她的人,在她看來,不過是同事關係罷了,忙道:“不必行此大禮,從簡便可。”

蕭衍抬頭看她一眼先一步上前,薄唇微抿成一道細細的縫,神色淡漠,一手抱拳另一手平覆在上,微微躬身朝她行了個禮,隨後眾人也依此行禮,蕭衍雖知道她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可對著她這麼個小姑娘跪拜心裡著實有些彆扭。

接下來便讓百姓進入大堂覲見,一眾百姓也正要跪下,如玉攔說:“我雖為你們的父母官,可我素來有個規矩,就是不喜旁人跪拜與我,以後也是如此,你們若有困難冤情,可以向本官上訪,我雖為女子,可也絕不會欺壓百姓,魚肉鄉親,有冤案者,決計查明真相,還予清白,有作惡者,決計秉公辦理,嚴懲不貸!”

師爺徐恆將黎民遣散出去後,還欲行見官禮,如玉道:“不必如此繁瑣了,見過禮了就各司其職罷,師爺,將以往積壓的案件拿出來。”

徐恆恭敬答道:“是。”

徐恆差人搬出厚厚一摞案件簿,如玉皺了皺眉,竟已經積壓了這麼許多了麼,拿著菁州縣的地方政策條例一一閱覽,看的如玉頻頻蹙眉,皇帝明明已經改行兩稅法,各地按照土地和財產徵收,可這裡仍是按人頭稅的方式徵稅,呵!前兩位知縣只顧撈銀蔽聽太久連新稅法都尚未實施嗎?

如玉抬起頭問道:“戶房掌事官,為何菁州還未實施稅制新法?”

戶吏站出來道:“回大人,屬下曾向前一任知縣大人提議過,可是被壓制了下來。”

按土地徵收稅負自然會使衙門裡的油水縮減,前任知縣好大的膽子卻是拿著新政當不知,欺上瞞下著實讓人惱恨。

如玉有些憤然,“師爺,你到衙門門口貼一通告示,將戶頭稅改為兩稅制。”

新官上任三把火,似乎天經地義,只是這把火應當燒的長久,如果還沒了解情況就大刀闊斧,把火燒錯了地方,結果就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如玉也知道要改善民生應當一步一步循序漸進,舉凡諸事,當以民生為首要,百姓之要,不外乎衣食住行,先將這苛政稅收廢除,也算是解決了民生首要難題,接下來唯有嚴謹治下,百姓方能安居樂業。

果然,告示一出,百姓自是歡呼雀躍,地少人多,大多數土地都在地主手中,這沉重的賦稅已將他們壓迫的困苦不堪,雖然高興,可也是怕這只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知又要以什麼名頭斂財入她的囊中,但願這位女官人能發發菩薩心腸…

如玉手中這一樁案子正是三天前發生在府衙之內的…

這案情上紀:菁州縣府衙仵作杜文秀被人收買,下獄中暴斃而亡,女兒杜佩瑤為其父上訴。

怪不得點卯沒有見到仵作到場,竟是已經不在了,如玉蹙著秀眉側頭問向一旁的徐恆:“徐師爺,仵作杜文秀因何案被人收買入獄?又是因何故暴斃?”

徐恆恭恭敬敬地回道:“回大人,正是不久前聚賢樓的掌櫃猝死案件。”

如玉看向他不解地問道:“猝死?當時可請過人驗過?暴斃無疑?這世上死因千萬種,細微之差便可能是冤下亡魂。”

原來這菁州縣雙茶坊巷有一個聚仙樓和一個聚賢樓,前不久這聚賢樓的掌櫃突然猝死,便請仵作杜文秀過去瞧了瞧,杜文秀檢驗之後卻懷疑是謀殺,想剖屍查驗,可那掌櫃夫人胡氏一口咬定自家相公是猝死,不願剖屍,還將仵作杜文秀告上衙門,杜文秀一時百口莫辯,前知縣便先將他下了獄,可不料突然暴斃獄中,女兒杜佩瑤悲慟欲絕一怒之下將其告上府衙。

如玉看了眼一旁默立的蕭衍,似乎在想著什麼又似什麼都沒想,面上一片寡淡冷肅,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思,蕭衍是衙門的捕頭也就是她的下屬,人冷冷淡淡看著倒是不大好相處的樣子,帶著些客氣開口道:“蕭捕頭,請你差人去將聚賢樓胡氏和杜佩瑤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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