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方千的意思,也並沒有打算詳說的意思。郭鏡只得閉了嘴。
“我還得回去漠河,吳盟說這兩天就會到。”
方千點了點頭。
郭鏡提了東西,出了門,而張金正站在不遠處的江邊揮手。
郭鏡上前,卻聽後面的方千開了口,“那個小姑娘,你可得好好看好。”
郭鏡一怔,點了點頭,告辭而去。
方千見著兩人的身影走遠了,才回了屋裡,陽光照進來,這屋裡毫無生氣。只有牆上掛著的一張照片。
方千抬頭看了一眼,半響,才對著照片長長嘆了口氣,“總得和老太爺說一聲的。”
電話撥了出去。
半天那邊才接了電話,蒼老的聲音傳來。
方千開口,“太爺。”
蒼涼的聲音從沙沙的電話那頭傳來,“他是為了個寧家姑娘。別讓他栽了。”
獵人愛上獵物,又一輪的悲劇。
方千放下電話。
從佳木斯回漠河,郭鏡開得更快,一邊的張金嚇得連連叫停,“你這太危險了。你怎麼了,我看你背了一堆東西回來,怎麼就不說話了。”
郭鏡不說話。
張金只得住了口。
終於開了幾百公里,郭鏡在一家加油站停了車,下車去了衛生間。
張金回頭看了看後座上的麻皮口袋,忍不住,掀了開來。
三隻槍,還有一把黑色的匕首,那匕首上竟然刻有幾朵梅花。
不過只看了兩眼,張金只覺頭皮發麻。
到了漠河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下午。
張金下車,嚷著頭疼,直接回了房間。郭鏡奇怪看了她一眼,不過想到這兩天兩夜她也沒怎麼休息,也沒放在心上。
郭鏡將東西提到自己房間,就直接撥了吳盟的電話。
漠河是個縣,從漠河到北極村八十多公里的路程,半個小時候,吳盟的車便到了客棧的樓下。
郭鏡早在門口等了,看到路虎車身上的泥水,笑,“你這是從哪個角落蹦出來的啊?這車多少天沒洗過了?”
好好的一輛車,上面多不太能看得出本來面目了。
“這家客棧人多?”吳盟抬頭看了一下客棧。七月的天氣,漠河正是旅遊旺季。
郭鏡回答:“還行。這附近的客棧酒店都沒房了,放心吧,老闆是老秦,我的朋友,很可靠。”
吳盟沒再說話,直接走到副駕駛邊上,開了車門,從車裡抱了一個閉著眼睛的女人出來。
蒼白的臉上全是汗,然而那相貌郭鏡卻是見過的。
“唐糖?”郭鏡往日裡見到的唐糖都是精神奕奕的樣子,現在這樣完全無生氣的樣子,還是第一次見。
然而唐糖卻沒回答,睫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