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身上偎去,輕聲叫了聲爺。
丫鬟在門外守著,順便做些針線,聽著裡面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接著是輕吟聲,丫鬟只覺得這針線再做不下去,恨不得把這帕子當做玫莊的臉,一針針戳壞了。等裡面聲音暫歇,就聽到開始唧唧噥噥說話。
丫鬟心裡的醋意更深,可又不敢發出來,只得繼續坐在那裡,一朵梅花,已經被她繡的不曉得歪到哪裡去。容二爺這才唇邊含笑地走出來,瞧見丫鬟這樣,伸手就捏住她下巴:“乖乖聽話,少不了你的好處。”
丫鬟忙把帕子放到身後,這樣的繡活哪能被人瞧見,只是紅著臉道:“爺,我曉得,定會待她好的。”
這才乖,容二爺的手離開丫鬟的下巴,開始往下走,停在脖子那才道:“我這一去,少說也有四五個月,你要好好地輔佐你二奶奶,這個家裡面,值得信的人不多了。”
丫鬟聽了這句,喜悅非常,頭點的脖子都快斷了。容二爺這才把手拿回去,晚上可還要留著哄房裡那個醋罈子,這個丫鬟,也只有得幾句好聽話罷了。
等容二爺走後,丫鬟這才走到門邊輕聲問:“姐姐可要些熱水洗洗。”方才容二爺已經和玫莊說了那件事,只說這是極其機密的,要玫莊不要輕易告訴別人。玫莊在容二爺出去時,豎著耳朵聽了半響,果然沒聽到容二爺和丫鬟說什麼。心裡更加確定容二爺待自己,和待丫鬟不一樣。
聽到丫鬟這樣問就掀起簾子對丫鬟道:“妹妹快別如此,你我都一樣是服侍二爺的人。”真是給一點好處就把自己當大瓣蒜了。丫鬟心裡鄙夷地想,臉上笑容沒變:“應當的,姐姐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