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對上話,不得更自己嚇自己?
如意一笑,“師父說沒有,那就是沒有。”
林慕白淺笑,“回去看看小公子,能熬過去,就算是撿回了一條命,可得仔細了!不管這公主府內有什麼冤枉大事,稚子無辜,都不該被牽連。”
“師父說得及時,小公子才五歲,就算與公主和城主有冤屈,也不能拿小孩子下手,這麼缺德是要遭報應的。”如意慍色。
莫浩還處於昏迷之中,容哲修早早的陪在了莫浩的床前。聽得木輪車的車軲轆聲,容哲修隨即起身,“是小白嗎?”
“是我!”林慕白近前握住了容哲修的手,小傢伙便被林慕白抱在懷中,彷彿是越發的親暱,越發的親近,到了一種極為默契的地步。
“小白你去哪了?”容哲修問,“一大早的,我都找不到你。”
“府中出了點事,我去看了看。”林慕白笑著抱緊了容哲修,“不過沒什麼大事,你也擔心。”
“也不知道明恆有沒有事,一直都沒找到。”容哲修有些懊惱,“我分明把他藏起來了,你說他是不是落在了那些歹人手裡?小白,你說明恆會不會已經——”
林慕白輕嘆一聲,“只要沒找到屍體,不妨抱著希望。明恆是個有福氣的人,我想老天爺不會那麼殘忍。修兒,你別胡思亂想,有我陪著你,你要好好的知道嗎?”
容哲修點頭,“我會好好的,好好吃飯,好好吃藥,好好睡覺。”
“真乖!”林慕白笑了笑,撫著孩子稚嫩的面頰。
聞言,容哲修靠在林慕白的懷裡。突然極為小聲的開口,“小白,我知道有孃的感覺了。”
她微微一怔,隨即笑靨如花,“那就持續下去吧!”
他頷首。
不遠處,容盈坐在桌案旁,以手扶額遮去了容臉,瞧不見當下容色。
林慕白回頭淺笑,哪有人跟自己兒子也吃醋的?!不過,容哲修身邊沒有可信的人,也實在是不行,萬一自己走開一下,容哲修可怎麼辦呢?
明恆,現在到底在哪呢?
容哲修說明恆重傷,被他藏起來了,按理說時隔多日,只要沒死也該回來了。除非他真的被離恨天的人抓到了,可偏偏林慕白不想再去找夜凌雲。
這雙腿都還了,就不必再見。
事實上,明恆的傷勢已經在好轉。
城外簡易的藥廬內。
一名婦人送了飯菜進屋,“公子起來了?”
“躺了這麼多日,眼見著傷口已經開始癒合,就不用再煩勞於大夫和夫人您了。”明恆捂著胸口起身,容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較之來時的面如死灰,已經是萬幸。
“公子要走?”婦人一愣。
明恆抱拳行禮,“多謝於夫人照料,在下感激不盡。身無長物,無以回報,等我回去必定重謝。”
“不必不必!”婦人輕嘆一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家相公是大夫,救人乃是職責本分。既然公子好些了,那我也不留你。”
“多謝!”明恆深吸一口氣。徐徐起身,箭上曾經淬了毒,讓他的傷口潰爛到了一定的程度,險些殞命。所幸路遇貴人,被置於藥廬內受到妥善照料,才算撿回一條命。
如今明恆只擔心世子周全,又不敢貿貿然暴露身份讓他們給打探訊息,是故還是早早回去方為妥當。按理說前兩日他就能下床了,可——他在等,等那個女子回來見上一面,至少得謝過人家的救命之恩才是。但是今日,他實在是等不住了。
再不回去,世子爺該著急了。不知道容哲修如今有沒有事,明恆也委實放不下心。不過按照當時的情況來推斷,容哲修應該能安全回到城裡。當然,這是在不出意外的情況下。
走出藥廬的時候,明恆回頭望著婦人。還是開了口,“敢問夫人,此前我見過一名女子——她——”
“你說那位送你過來的姑娘啊?”婦人當然知道明恆想說什麼,輕嘆著一笑,“那姑娘早就走了,壓根沒回來過。我問過了,那姑娘就是路過的,如今也不知去了哪裡。公子若是要等,怕是等不到的。”
明恆悵然若失的點頭,“原是如此,多謝!告辭!”捂著微疼的胸口,明恆輕嘆一聲往前走。
當日事發突然,誰都沒有防備,否則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
離開的時候,明恆回眸望著越來越遠的藥廬,腦子裡還在想那個女子的背影以及聲音。那聲音似乎有些熟悉,背影卻模糊不清。是誰呢?他心裡有個答案。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