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人,別來無恙。您真是越來越閒。。”
我終於開口,挪揄的語氣嘲諷道。
“這宮裡的月俸真的那麼少,生生逼得您兼職給人算命看手相了?唉,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呀。。。”
兩個月來,我第一次聽見自己的聲音。
比從前還要沙啞,虛無縹緲的就像大漠中的海市蜃樓。
那場高燒,幾乎徹底毀掉了我的嗓子。
每一個字,都是用力在喉間擠出來的聲音,聽得人發毛。
像是來自的地獄的厲鬼,在耳邊反覆叮嚀一般,讓人感到由衷的顫慄。
我感到喉嚨像刀割一般火辣辣的,像是在滴血。
孟七不語,依然蹙著眉毛擰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