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皮往外翻,瞳孔裡感覺刺眼的白光,我有些不適想要掙扎,那醫生已經放開手,又落在我另一隻眼睛上。
檢查完畢後,鄭敏有些迫不及待追問,道,“醫生,怎麼樣?人沒事了吧?!”
那醫生望了我兩眼,這才做了總結,道,“病人沒事了,只是有些輕微的腦震盪,腦袋有些沒晃過神來,這幾天好好檢查調養,住一段時間留院觀察,我想應該沒什麼大礙。”
鄭敏這才放下心來,被鄭敏剛才扔在地下的墨墨正在哀嚎著,睜著那雙溼漉漉的眼神瞧著這一切。
醫生在望見那一隻狗時,皺眉,道,“誰帶過來的,病人現在身體正處在微弱時期,細菌嚴重的生物不宜帶過來。”
鄭敏立馬道歉道,“不好意思,它家主人這段時間沒辦法照看,我又沒時間,本來想要放去寵物店寄養的,沒來得,我立馬就送走。”
那醫生聽後,才滿意點點頭。
帶著那兩個小護士走了出去,病房裡終於只剩下我和鄭敏兩人,外加一隻似狗非狗一樣的生物。
因為他現在太人性化了,居然懂得博取同情了,兩隻爪子扒拉在我床前,似乎在哀嚎著,不想被送去寵物店寄養。
它資訊表達的很準確,我收地很無誤,但並沒有開口為它說情,只是揉著自己腦袋,有些痛苦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鄭敏擔憂的問,“景小姐,您哪裡不舒服了?和我說啊?”
我揉了幾下,覺得不行,手臂太疼了,就像被別人從高空推下去摔了一樣疼,只能放下手,無奈的問,“我這是怎麼了,這是哪裡啊?你們怎麼把我包得跟給粽子似的。”
鄭敏這次鬆了一口氣,乾脆坐在我床邊的位置上,提醒道,“您從十二樓掉了下去,加上被送進醫院那天,到現在,昏迷了一個禮拜了。”
她這樣一提,我腦袋閃現某些片段,剛想問出口,又覺得自己太神經病了,只是有些不確定問,“你家韓總呢?”
鄭敏眼神裡不知道是帶著責怪還是怎麼了,語調沒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