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她莫名的覺得悲涼。
如果沒有遇到程梓航,她大概現在已經找一個普通的男人談起了戀愛,雖然會經常受到崔憬生的騷擾,可遠遠沒有遇到程梓航之後發生的事情帶給她的衝擊那麼大,至少她還感覺自己是個普通人,生活在陽光下的人。
光是張弛的事情,現在回想起來就足以讓她膽寒,現在半路又殺出個比張弛還要厲害的丁詩意。俗話說最毒婦人心,要是這丁詩意毛起來,可一點都會比張弛遜色,她最想知道的就是程梓航跟丁詩意之前到底有什麼交易,她剛才在回來的路上是有想過去找丁詩意問問清楚。只是又擔心這麼貿然去問,會給程梓航帶來麻煩。
人心頭難受的時候總是需要做點什麼事情發洩一下,結果是,鄭雯月把桌子上的啤酒全都喝完了,腦袋暈乎乎的直接躺床上就睡著了。等早上好不容易醒來,又發現腦袋暈暈的,還伴隨著發燒。
她撐著坐下來,靠在沙發上,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身上什麼都沒有蓋。
“阿嚏。”
她揉了揉鼻子,猜測自己大概是感冒外加發燒了。
拖著乏力的身子蹲在電視櫃前拿出溫度計,又躺會沙發蓋了一床被子,等拿出來之後才看到是三十八度,果然是發燒了,她給自己吃了退燒藥,絕對去床上再睡一覺,沒準起來就好了。
她撥通小劉的電話讓她提自己給院長請個假,就說自己發燒了,小劉囑咐鄭雯月多休息之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是被一陣電話吵醒的,她醒來之後感覺腦袋更昏昏沉沉的,伸手在床頭櫃上摸索手機摸索了好半晌才拿到,連眼睛都沒睜開憑著感覺滑下了接聽鍵。
聲音沙啞無力,“哪位?”
“雯月,我來你們醫院看看胃,結果護士說你今天生病請假了,你現在在家裡嗎?”
鄭雯月這才聽清楚是段墨的聲音,她強撐著坐起來,拍了拍發燙的額頭。
“學長,我可能有點兒發燒,睡前吃了藥好像沒什麼用,麻煩你過來的時候幫我在藥店買點退燒藥好嗎?”
鄭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