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牌DJ,她是稀裡糊塗的娛樂記者。甚至於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她異常瀟灑地給了對方一個過肩摔。
簡直歷歷在目,忽然覺得時間過得好快。
陸離最近和她見面的機會有些少,原因很簡單,不過就是紀西羽很長一段時間住在紀家老宅。他當時那個泫然欲泣的表情,萬分可憐,“你可以解釋的,我們真的只是純潔的鄰居關係。”
哪有什麼純潔的男女關係,所謂作賊心虛說的就是她這種人,“我爸媽又不傻,怎麼可能相信你那種鬼話!”
然後,她就發現,在家裡見到陸離的次數越來越多。
想想新年的時候,某個人當時第一次登門拜訪的那個扭捏樣,寧死不從,就差抱著門口的那棵百年銀杏樹生根發芽。事出突然,誰家會像他一樣,這麼隨意地就家長見面,甚至於兩手空空,連節禮都沒有!
但是兩人的深情相擁,最後被趕來送外套的陳暮女士撞破。媽媽當時深刻地發現,哪裡需要多此一舉,女兒的肩頭披著的那件男款外套看起來就很保暖。
紀久堂對陸離的印象倒是不錯,但是得知他的車颳倒了花叢裡的那株植被的時候,就淡淡地要求他第二天過來,陪自己重新栽種。
陸離莫敢不從。
再沒有初見時的侷促,簡直就像是失散多年的父子,一見如故。活動的內容也更加多樣化,在週末的時候,紀久堂還會叫上空閒的陸離去垂釣。
“你就不怕尷尬嗎?”紀西羽都覺得他們關係好得莫名其妙。
去之前他也擔心,去之後完全不存在了。陸離的評價很簡約,“我發現,女婿比妹夫好當多了。”和紀廷禮相比,泰山大人不要太健聊。
兩個人的交談內容,自然涉及事業。而紀久堂對於Showtime的評價之高,都讓陸離這麼一個傲嬌的人,覺得不好意思。下一次的活動更為大膽,是徒步登山。
小狐狸簡直瘋了,“你們一老一弱,可不可以選擇一些益智類節目,一定要去折磨體能嗎?”
陸先生當時就沉下臉,長腿一勾,直接把在一旁蹦躂的人勾倒在沙發上。上下其手的過程中,不滿地聲討,“陸爺給你看看,到底弱不弱!”
西西在一片風雷中,付出了無比慘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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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漱工作室的侵權事件最終以和平解決而告終,拍攝權被二度收購,購買方是沈氏。而紀氏的股價在經歷小幅波動後,意料之中地回到了正常的範圍之內。
紀西羽在一個晴朗的上午,去看望了行之。那裡依舊是新換的兩朵玫瑰,少年帶著溫暖的笑意。
拿出手帕擦了擦,乾燥的手指碰了碰帶著涼意的照片,算是和他打過招呼。
“十年了,我都已經比你大了。”她靜靜地站在一旁,“行之,我很想你啊。”
那個少年,貫穿了她的年少歲月。他們的感情,從一個溫和的春日開始,在一個難熬的深秋走向消散。遺憾的是分別太早,如今只有淡淡的林木來守護那顆寂寞的心房。
“當時年紀小,很笨很傻,怎麼都想不通,明白得很晚,讓大家擔心。”
她現在明白,那樣的自我沉溺換不回一個青春。
懂事前相逢,有生之年終是無法以愛的名義相伴到老。但是我會惦記你的,我一輩子都會記得你。
行之,我會乖乖的,以後會健康快樂地生活。
“下次帶他來見你。”靜靜地看著他,“陸離很好,你可以放心。”
還有,我一直記得,你曾經是我最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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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離到家的時候,她已經在了,小心翼翼地給陽臺上的綠植澆水。還有他之前送的康乃馨,也被移植了過來,今年應該就會開花。
“下次要回來,記得叫我去接你。”摘下袖釦,褪下西裝。襯衣釦子解開兩顆,露出凜冽的鎖骨,他斜斜地靠在門邊,看著她的動作。
身材頎長,肩背挺拔,面部線條深邃俊朗。
陸離是漫畫一樣的人物,精緻的漂亮。
張開雙臂做了一個動作,他笑著彎腰把她抱了起來,轉身放到了一旁的高腳椅上。
“林鹿送的我。”西西拉著他的尾指,一點點地搖,“下週要陪她去試婚紗。”
婚禮的日期將近,禮服終於選定。主婚紗是恬靜典雅的古典款式,經過三個月的繡制,也已經從國外空運回來。紀西羽是首席伴娘,婚禮當天的服化也是重中之重。
至於伴郎——當然,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