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事實上,伴郎團六位才俊,卻無陸總一席。而首席伴郎,花落沈襄夏,這無意中又讓一批“西夏黨”死灰復燃。
提起這個他就來火,“為什麼沒有我?!”
西西當時安慰他,“可能商業合作伙伴太多了吧。”
“我是家屬,直系親屬。”陸離大言不慚,“準妹夫也是妹夫!”
況且,我和你爸的關係,比你和你爸好多了。當然,這也可能是他不被安排其中的主要原因。
白色的展櫃上,擺著那朵永生花,被她之前送裝飾,安在了水晶球裡。點點圓滑的透明,她和他講,“我現在真的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之前的工作雖然原來也不太經手,但是真正放下的時候覺得空虛。
陸離笑著捏了捏小可憐的下巴,輕輕搖,“然後呢?”
“真的是窮得只剩錢了。”這樣的話,她的表情居然十分認真,“以後,我就包|了你吧!”
她……要怎麼他?
還真是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啊!
她拉下他,貼著唇親了一下,豪情萬丈,“我有的是錢,你是我的人,想要什麼,隨便開口,都可以滿足你!”
“這樣啊……”陸離抱著她,把她從椅子上帶下來,“我要去吃大餐。”
紀西羽悠然地被抱,很開心地揚手,“夠膚淺,繼續!”
他抱著她到了屋外,放在了藤製吊籃內,“還要很多的遊戲。”
她兩條腿不著地,晃盪地開心,“沒問題,我買給你。”
陸離轉身,開啟音響,柔慢的樂聲傳來,“陪我環遊世界。”
紀西羽唇角溢位笑,跳了下來,“有時間。”
樂聲漸起,他做了一個漂亮的邀舞姿勢,“買個葡萄酒莊。”
她伸出手放入他的手掌,“隨便喝。”
“去看極光。”
“我喜歡。”
“去喂美人魚。”
“有意思。”
一段快速急轉,紀西羽被驟然放開,在原地頓住身形,暈暈乎乎地還在笑。
陸離已經退開兩步。
安逸轉身之後,緩緩單膝跪下。
他的指尖是一枚戒指,飽滿的鑽石晶瑩的亮,“嫁給我。”
全部的心神聚在此刻,期冀的等待著。
她看著他。
黑亮的眼,眸色深深。
伸出手,笑了,她說,“我願意。”
當然願意。
作者有話要說: 他們的樓層:初見時,陸離22歲,紀西羽歲19歲,正好對應著他們的樓層。
大概梳理一下新年之後,文中出現過的人物年齡:
紀廷禮31歲,陸離和沈襄夏30歲;林鹿和紀西羽27歲,尤優26歲;姚了了和Seven21歲。
還有我們客串的一家三口:顧寧然32歲,陸莞30歲,糯糯2歲。
我不是一個喜歡把時間刻意對應的人,所以就當是他們生活在平行世界,我們三年、五年、十年後再看,他們還是一樣的年紀。
PS:那些賬號不是錯別字,我故意那樣寫的,你們知道就行了。
☆、姚了了
紀廷禮的壞脾氣,是絕對不同意那麼多人進出家中。所以,連著紀氏和T&L一整隊的造型團隊,都被拉到了旗下的會所。近山的地點,滿目蔥鬱,春天早就已經來了。
她們那天很早就到了,午餐是在會所內的陽光房內。白色的帷幔,西式長桌,菜式小份卻精緻。林鹿的眼睛卻全程都盯著她的右手,紀西羽就萬分得意地在美人眼前多秀了兩回。
鑽戒只有3克拉,珍貴的地方在於心形切割,很符合陸離的騷包。
雖然不在伴郎名單,但是他還是強行要求結束的時候來接她,美其名曰“堪景”,提前為婚禮做準備。
有一點倒是和紀廷禮很像,就是都沒有訂婚的準備。意氣風發地就差一步到位,恨不能當天領證,隔天婚禮。畢竟拖延太久,有心等一世,關鍵時刻發現自己心急的一時半刻都難耐。
當然不可能立刻成婚,但是陸離執意要洞房花燭。
紀西羽印象深刻。
他是永遠的興致盎然,耐心缺缺。撥弄柔情似水,但爆發力委實驚人。無論平時多麼懶散自由,到了這種時候,也只會是專注且沉迷。他貼著她,難耐中品出一絲動作的粗暴,偏偏只是肌膚相親,她禁不住這樣的撩|撥,挺腰相就,反被按住了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