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太重,輕巧點,但也別讓人給我輕易地夾斷了,最好掛幾個鈴鐺。做好以後,明日前送到迎賓客棧。”他又扔下三百兩的銀票。
他還要再打一副腳鐐?
老闆的眼睛在兩人之間兜了一轉,立馬明白過來:“是是是,要輕巧的,輕巧的……爺放心,爺放心。”
“恩。”他重新帶瓏髓上馬。
目送兩人上馬離開後,老闆抱了百兩銀票,樂不可支。趕緊叫來人,讓他們作副輕巧點的。
“輕巧點?”鐵匠摸不著腦殼,鐵的東西還能輕巧。
“總之要適合女人帶的。再做幾個鈴鐺上去,聽清楚了沒?”
“搞什麼哦,老闆,這麼變|態。”
“客人變態,又不是老闆我變|態,還不快點趕緊做。明天一早就要呢。對了,用銀子做。”
“銀子?”好奢侈。
“廢話。”三百兩,給女人做,要輕巧點,那肯定就是銀子的。那位爺肯定就是這意思。
“是是是。”真是這年頭什麼變|態客人都有,才要他們取了一副腳銬,又要上一副新的,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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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賓客棧要了間房。馬也被栓到客棧後院休息。
她腳上的鐵鐐已經被取下,但心頭的依然沉重。
他說要重新打一副腳拷。
進了房間,瓏髓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你還要再打一副?”
“這副不會傷了你。”他不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四兩撥千斤地回答。
她在床邊垂低了頭,對啊,她都忘記了,他不是一向以折磨她取樂嗎?
百戰開啟房門,找小二要了熱水,沒多久,就有小兒提了熱水進來,一桶一桶倒滿了山水屏風後面的木桶,那是準備用來沐浴的。
水氣氤氳了屋子,小二離開後,他走到瓏髓面前,看著她乖順地坐在床邊一動不動,二話不說,大掌抓出她的衣襟,做勢要撥開的她的衣服。
“你做什麼?”她驚慌地抓住襟口,防備地看著他。
“我不是沒看過。放手。”
“不。〃瓏髓戒防的眼神中帶著瑟瑟的懼意怯怯地盯著他,身子有些瑟縮的發抖,抓住襟口的手不願意鬆了力氣。
他冷殘地勾起半抹弧度:“你要逼我用強硬的手段嗎?”
她緊了氣,僵了身子。
“你知道的,髓兒,我想要你的時候你怎麼反抗都沒用。乖乖把手鬆開。”他的壓低了聲音威脅。
他說的是事實,正因為是事實……
手失去了些力氣。
他感覺到她的手漸漸在鬆開力量,立刻,伸手拉出襟口朝左右兩旁一扯,單薄的繫帶怎堪他蠻橫的力量,應聲而斷,褪下單衣後,她的身子上只掛了一摸紅色的兜兒,雪白羊脂般吹彈可破的肌膚在落進房裡的日光下,更顯得晶瑩剔透,纖美的鎖骨和小巧的肩頭微微地抖動著,叫人想在她美麗上上烙下痕跡。
伸手她的頸後,摸到那小小的肚兜細繩,輕輕地一個使力,就解開了。她緊張地急促呼吸,卻又小心翼翼,那兜兒系在頸後的繩兒已被解開,她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將自己雪白的乳兒露了出來。
他的手指勾住兜兒的邊緣,向想一拉,頃刻,唯一的遮擋儼然消失。
她痛苦的閉上眼睛,等待著他的凌遲。
長久的等待中,依然沒有感覺到他下一步的動作,瓏髓有些不解又有些害怕地緩緩張開眼睛,就在那時候,他的大手陡然扣住她的後腦,在她驚慌失措下意識尖叫前,男性的氣息迅速地堵住了她的口鼻,將她的聲音炙烈地納入口中,狂斯地吻過她的柔軟的唇瓣,纏住她躲避的小舌,她依然在躲避,他已不在乎,只霸道地將她的甜美帶入自己的口中。
反抗不得。
沒辦法反抗。
眼眶裡盪出一痕淚珠,落下時,他親過她雪膩的冰頰時,感到了苦澀。
只是片刻的停頓,彼此睜開的眼瞳都盡在眼前,淚光盈盈和冷酷無情。她以為已經結束,想要伸手推開他時,惹來他更狂猛的攻擊,粗暴地蹂躪著她唇齒香舌,未曾閉上的眼睛,看到她眉間的痛苦和更多的眼淚,以及耳裡聽見她喉嚨深處震盪的悲傷時,他才斷然結束了這份親暱的動作。
更快地解下她的腰帶,將下襬已經破爛的裙子扔到一旁,跟著快速地褪下了她的猥褲,全身上下,只有背後細繩未解的兜兒可憐兮兮地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