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不過已經什麼用都沒有了。
百戰扯下她的小兜,此時就什麼都沒有。
能夠感覺到他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游移,他的目光就像一把火,要把她給燒穿一樣,下意識地她伸出藕臂想要遮擋。
他反手扯住她的頭髮,吃痛地被迫後仰抬頭起看她。
她的臉,有擦傷也有紅腫,身上也是擦傷,看來昨日為他去找大夫,讓她遭了不少罪。
他二話不說,將她從床上打橫抱起走向浴桶,而後將她放進水裡,命令道:“把身上都給我洗乾淨,我回來的時候,不想看到你一身骯髒的樣子。”
百戰說完便轉身出門,瓏髓浸在溫熱的水中,緩緩地抱緊了自己,眼淚啪嗒啪嗒地落進水裡,濺起漣漪不斷。
擔心
白茫茫的水氣從水面氤氳而起,漸漸將冰冷的雪白肌膚蒸烘成嫩麗的粉色,絕美而蒼白的容顏因水氣加添了幾分嬌美。疲乏的身子漸漸地放鬆,睏意隨之而來。
瓏髓掙不起強撐的眼瞼,慢慢落入了夢鄉。
百戰推門回來,繞進隔開遮掩的屏風,正巧瞧見她後腦枕在木桶邊,靜美沉睡的面容。
似乎這水中的溫暖讓她覺得舒服。
算算下來,他們兩人都已經多日沒有好好地沐浴了。
將購置回來的衣物還有金創藥輕輕地放在寬大木桶邊的小几上,他伸手觸了水溫,依然還是暖暖的感覺,看來他並沒有離開多久。
美麗的人兒毫無防備地自己眼前沉睡,嬌媚的身軀在水下若隱若現,有意無意挑撥著他深切狂烈的熱情。一片沉寂中,只聽得見他褪下自己衣物的簌簌聲。深暗的黑瞳凝視水桶中泛著水光、溼淋淋的雪白裸軀,氣息變得紊亂粗重。
一腳跨進了木桶,突來的響動並沒有將瓏髓驚醒,她實在太困了,太倦了,即使感覺到了什麼,下意識也不想讓自己醒過來。
原本八分滿的熱水因他的進入而漫溢了出來,大量的水花溼了地面。
木桶即使寬大,但是同時容納兩人沐浴也顯得狹小,他的體積在木桶中伸展不開,於是暫時找到了一個位置,將她扯進自己的懷抱裡,兩人貼了身同浴在木桶中。
雪白的裸背緊貼著他的胸膛,即使靠著他,她依然沒有醒來的打算,依舊在他的懷中,靠著他的肩窩入眠。
大掌在水中,沿著她的曲線輕輕地搓揉,突然感覺到了什麼,她一下子清明瞭過來,虛軟的身子在她醒過來的同時僵硬住了。
此時再手忙腳亂地企圖遮掩自己已是枉然,他的大掌無處不在。
“能受得了嗎?”他第一次關心的問她,身上有很多的擦傷,還有淤青,如果這個時候強要了她,不知她能不能受得住。
瓏髓怯怯的搖頭,她不是想要拒絕,而是她真的很累,真的受不了。
“是嗎?”得不到紆解,他無法冷靜下來,命令的嘴唇貼在她的耳邊,“並緊腿。”
勃發在她的腿根間,她嚇得不知該不該聽他的。
見她沒有動作,他乾脆抓住她的腿兒兩側向中擠壓,用腿間的肌膚夾住了自己的分身。
(為慶祝60週年,以下內容請自行發揮YY的能力想象吧 _ 反正沒進去)
桶兒裡的水因他激猛的動作更加的飛濺而出,即使他沒有真正的再次佔有自己,但又和佔有有什麼區別呢?
粗重的呼吸聲更強,她的無奈更深。
自己只是因為這個身體能讓他覺得滿意而存在嗎?
對自己,除了這個身體以外,他不會有其他的感覺嗎?
背對著他,好在不用讓他看到自己的淒涼的表情,她忍耐著他的動作,等待著結束。
折磨的時候時間彷彿會為止境的擴大,變得更加的漫長,無論她再怎麼祈禱能夠快快完結,總是找不到她要的結尾。只能全身無力地捱受了衝擊。
終於,乍然感覺到不同水溫的熱度,她一下子鬆了力氣,盼到了她想要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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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從水中撈起來,抱到床上,隨即取了金創藥,她的身上傷的最重的地方便是腳踝。被鐵銬幾乎把皮都磨破了,圈了鮮紅的肉出來,初將藥粉撒在傷口處,她立刻吃痛的反射性縮回腳。
褐色的藥粉錯撒在了床上。
他大手一抓,鉗制了她的腳踝,緊接著毫不憐惜地將她整個人朝好一扯,立刻她吃痛地咬了下唇,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