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上來……
身後的樓梯穿來噔噔的聲音,想來,尚書夫人應該到了。
“姐姐,我把尚書夫人帶來了。”
“謝謝,柳兒你下去吧,我想和她單獨談談。”
柳兒看了來者不善良的尚書夫人一眼,又不好違背瓏髓的意思,便道:“姐姐,我和護衛後在樓下,要是有什麼,馬上就能上來!”所以,你最好別有什麼怪動作。柳兒用眼神對尚書夫人道。
“哼。”她白了柳兒一眼。
“下去吧。”瓏髓說。
“好。”柳兒慢騰騰地下了樓,亭子的二樓上便只剩下瓏髓和尚書夫人。相對瓏髓的清冷,二孃到顯得有持無空,她到桌邊坐下,翹了腿,笑得溫柔地問:“髓兒啊,娘來是想問你幾個事啊?”
“百戰的嗎?”她知道尚書府那邊也知道百戰掉下深淵的事,鎏紋至今還在派人尋找。
“是也不是。好歹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娘,這麼多年了,娘來找你呀,也想是該把真相告訴你的時候了,畢竟戰兒都可能死了……”她用手絹擦擦眼,可嘴角明顯是笑意。
“真相?是關於我娘沒有掐死旖兒,然後被你誣陷的事嗎?”她也毫不留情將知道的事實捅了出來。
“髓兒這個確實是意外,當時大家都看到你娘掐著旖兒,誰知她是要掐死她,還是防止她抽風啊,這個真不能怪娘我。”二孃說得口口聲聲,一點也不在乎她知道這事,“娘這次來呢,想要知道你單獨和戰兒在一起的時候,你們兩個有沒有再……那個過?”
“你是什麼意思?”二孃的話成功吸引了瓏髓的注意。她轉過頭看向一臉閒適的二孃,問道。
“這個事呢,我本來不打算說,不過戰兒已死了,你是她唯一的親人,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二孃故意說話說一半漏一半。
“唯一的親人?呵,他不是有妻子,有兒子嗎?”
“雖然是家醜,不過鎏紋的孩子確實不是戰兒的,不過那孩子黏戰兒得緊,什麼逢年過節就要回落城去,自然關係不一般。不過即使如此,畢竟不是戰兒的骨肉啊,而你,不一樣了……”
“我不一樣……”
“當年我和永昕同時有喜,永昕是個好人,當時就說如果我們都生下的男孩或者女孩那就以我的為長,如果我生下的女孩,她生下的是男孩,那她就把自己的兒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