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肯定。
沒有忘記她,但卻一提到她的名字就會痛不欲生。
“不會讓他死也可以很痛苦。只需要你的名字就可以了。”王儒意再次說了一句:“瓏髓。”
“唔。”他咬牙切齒,痛得滿頭大汗,瓏髓扶著他,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半年裡,每天我都用這把刀在他身上割,每割下去的時候,我就會叫你的名字,半年的時間沒有想到竟然也夠用,只要一聽到你的名字,他的身體自動的就會痛得肝膽俱裂。瓏髓,人的身體,也很有趣的不是?你愛的人,一提到你的名字就會生不如死,只有殺了你,讓你消失,才會讓他覺得解脫。”
“你簡直不是人!!!”她脫口而出,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是她認識的王儒意?“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那是偽裝。大人早知道太子和龍煌會出亂子,一早就把我安插在了龍煌身邊,說到底,我還是大人的人,瓏髓,我的演技不錯吧?”
絕沒有想到的人!竟然是右相安在龍曦身邊的奸細。到底,右相是什麼人?
她感覺她也好,百戰也好,所有的人也好,彷彿都是棋盤上的棋子,對奕的人右相,龍曦。到底誰會輸,誰會贏?而且現在,龍曦想要的東夷軍兵權,也因為王儒意,再度歸到了右相手裡。
龍曦絕對不會想到,她弄到了東候的位置,交給信任的王儒意,結果王儒意實際上是右相的人!
“你的演技是不錯。”她含恨恨道,“好的連所有人都被你欺騙了。你怎麼對得起相信你的龍煌?!”
“對得起?那麼,你對得起我嗎?說了把自己給我,轉眼又回到百戰身邊,跟他生了雜種不說,還嫁給天卦。論起背信棄義,我遠比不上你。不過現在也沒關係,我是東侯,你是東夷的王后,反正你也生不了孩子,天卦和我達成了協議,從現在開始,你是我們兩個的。”
“她是你們兩個的?”百戰站直了腰桿,“你覺得可能嗎?”
“不可能的事,只要讓它變成可能就行了。”天卦代而答之,“髓兒,過來。你們都逃不掉的。”
“我們不逃。”她一手拉著百戰的手,緊緊地握著,即使他沒有回握也沒有關係,一手取下頭上的髮簪,攥在手裡,“你們要我,無非是這張人皮罷了。”說著,她簪子一揮,就朝自己的臉上狠狠的刺去,“毀了的話,變成鬼的話……我寧可和他做一對鬼夫妻。”
就在簪子要刺上臉頰的瞬間,百戰硬生生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自殘:“不準。”
“你也在乎這張臉嗎?”
“不,為他們不值得。”百戰取下她手上的簪子,扔在地上,“王儒意,即使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情況,那麼你也知道,這些人攔得住我嗎?”
“攔不住你,可卻能攔下她。帶了一個包袱,你就是再厲害,又能護得了她嗎?”王儒意暗笑。
“髓兒,不想自己受傷,不想他為了保護你受傷的話,就回來。”天卦只提這個要求。
瓏髓搖頭,她道:“對不起,是我的自私,我為了逃避哥,以為只要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就可以了。但是無論是誰,都無法替代哥在我心中地位。如果你們要拉弓,就拉吧,我只要一個百戰,我不要兩個王儒意或者天卦。……我愛了他快二十年,我們兩個從恨走到現在,也許是我愚蠢吧,我是愚蠢的人沒錯,所以,讓我愚蠢到最後吧。”
“髓兒。”百戰驚愕地看著她的面容上的堅定
“我的愚蠢害死了我的女兒,現在我的愚蠢也許會同樣害死我愛的人,我自己。但是一直以來我都在違背自己的心願,這一次,我不會再違背了,即使他一提到我的名字就會痛得不能自已,即使他還會像以前一樣傷害我,我都沒關係。我要的男人,只有一個百戰!”
正文 對峙
猜來猜去,恨來恨去,以為自己很恨很恨百戰,但最終還是逃不過那份愛。愛著,又恨著,恨著,又愛著,漸漸地迷失了自己,用尊嚴來當做藉口,不願意再被他為所欲為。
其實,遠遠的超過自己想象的愛著你。
瓏髓鏗鏘有力的話,深深的撞擊了百戰的心。
她要的男人,只要一個百戰……
只要一個他。
“你們都聽到。”大掌用力回握被瓏髓抓緊的小手,她的柔軟和溫柔,握住!“她不願給你們走。”
“你們是自尋死路。”天卦的手抬起來,弓箭手見到訊號,立刻弦拉得更緊。
“休怪我們不念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