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王儒意冷然。
瓏髓咬了下唇,真摯道:“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對我的包容,如果今日你們非要殺我,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畢竟,錯的人,利用你們的人是我。髓兒,今天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不怪任何人。”她從百戰護著的身後站出來,滿心謝意地向王儒意和天卦福了個身,“謝謝。”
“謝謝?你以為我會對此事罷休?”天卦嘲笑道,“這麼一個大好機會,能夠羞辱到天朝,我會放過?你和我兩人的婚事,天下皆知,如果出醜,醜的是天朝。”
“抱歉,即使會讓天朝為我出醜,我也不會後悔。”她再度抓緊了百戰的手,回望他,“哥,不管你現在是有情,還是無情。我……要和你在一起。”
“答應我,抓住了我死也不能放手。”百戰凝看她近在咫尺的容顏,水漾的眸兒中的固執和堅定,他更用力地握緊了她的柔荑。
他對她的感情在記憶中。
在方才惜惜的墳前。
“恩。”她點點頭,一家三口,總算可以團聚。
“放箭!”王儒意示意弓手放箭。
“慢著。”
突來的沉穩男音打斷了弓手的動作。
四人看去,年過六旬,頭髮已然花白,但人遮掩不住其冷峻的氣勢。尚書走到四人中間,對弓手命令道:“把箭放下。”
“大人!”王儒意欲制止,他想不通為什麼凌尚書要突然下此命令,而且他應該在京城才對。
“太子之令,百戰瓏髓由本官帶回。”
“怕是由不得尚書大人你。”天卦倨傲道,“她是我的王后,豈是你說帶回就能帶回的?”
“正巧,本官也有一事想請教東夷王,關於你妹妹鎏紋公主未婚先孕的問題……”凌行宸踱步到天卦面前,“兩國之好,沒想到東夷國的公主竟然不守婦道,私通他人。”
“你想說什麼?”天卦沒有想到凌行宸會用鎏紋的事來反咬一口。
“天朝能考慮到兩國之好,將鎏紋公主的事瞞下來,相信東夷王也不願意將你與瓏髓的事做為笑柄,傳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