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板,他吞下一口唾液,艱難地道:“你不是說要為惜惜移墳嗎?”
看到她眼裡地茫然,他勉強出一抹苦笑:“惜惜,是我給我們女兒取的名字。珍惜,愛惜,惜惜。”
瓏髓鼻子發酸,他叫女兒惜惜,她叫女兒錯兒……他們兩個人的想法還真是天壤之別呢?她別過眼睛,百戰繼續道:“惜惜的墳沒有在京城,在落城,記得你生她的那個院子嗎?我把她埋在那裡。這樣,我日日夜夜都能看到著她……”
現在說這些有用嗎?瓏髓沉浸的悲傷中湧起憤怒,她怒目相向,現在說女兒的名字,說他將女兒安置在她住的地方有用嗎?死了呀,她的女兒死了呀!是一個人,一個才打孃胎出來的孩子活生生就那樣死了呀!
她質問的眼神,讓百戰心如刀割,而他又錯的那麼離譜,他以為的對,瞬間變成了錯。旖兒是抽風抽死的,他卻以為是永昕掐死了旖兒。之前那些恨著又愛著的煎熬,他到底要怎麼彌補才對?
他僵硬了脖子,忍下自己的痛苦,道:“我們回落城,好不好?我帶你回去,你要為惜惜移墳還是什麼,我答應你,我帶你回去,其他的隨你的意。好不好?”
為什麼他現在要做出一副痛苦萬分的樣子?他不是說女兒不是他的嗎?他不是說她見了男人就張開腿,所以女兒是誰的野種也不一定嗎?百戰,你真是太會偽裝了,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我會嗎?
百戰看穿了她心理地所想,嘆了一口氣,“你不會再相信我了。沒關係,髓兒,你不相信我也沒關係,這次回落城你就當是為惜惜報仇,把曾經我欠你的都討回來。”
瓏髓垂下了眉眼,錯兒在落城嗎?
百戰摟上她的腰肢,俯首在她的耳邊道:“髓兒,我們走吧。去見我們的女兒。”
他摟著被點了穴道的瓏髓才行了一步,立刻清脆的鈴聲從她的裙下響起,百戰停下了動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