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天卦變態了
被填滿了,卻是滿心的悲傷,剪水盈瞳怔怔地鎖著身上的男人,她伸手觸控了他的眉心,想要把擰起的眉頭撫平。
“髓兒……”他亦同樣,大指的指腹撫過她眉目間的哀慼,溫柔地佔滿了她的身體。
包容了他的火熱,包容了他的堅硬,包容了他一切的瓏髓,手指在撫過他的眉心後,來到他的頸後,抱著他,讓自己更能感覺到他的存在。
是夢嗎?還是不是夢?無所謂,只要我能感覺到你的存在就好。
“哥……”她柔柔地呼喚著他,沒有叫他百戰。百戰的話,那是陌生的稱呼,她叫他哥才是兩個人之間的暱稱。
應該是意亂情迷,然而為什麼,越是佔有卻感覺越是在失去,為了不失去,她放棄了自己理智,決定被感情所控制。這是夢吧,那她就徹底地放縱。
身子被頂上,隨著他的退出,又落下,再隨著進入頂滿了自己。緊緊地包容這他在體內的分身,將彷彿能感覺到所有,兩個人成為了一個人,從此就不會在分離。
為什麼動物也好,人也好,會有這樣的行為。
那是因為,不願意分開,只有在付出了彼此交|合的行為,才能真正的合二為一。
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輕|吟,染了悲傷的欲|色自紗帳外洩出。
如果是夢的話,只有窗外的月兒和胡枝子才能看到,紗帳倒影著兩個人影是多麼的纏綿和繾綣,彷彿用盡了生命所有的力氣才讓對方感覺到自己的那份愛意……(偶MD這是H啊!!我哭死)
一聲不知道從何處傳來的雞啼。
瓏髓陡地張開眼睛,卻發現天已大白。
她立刻翻身下床,想要尋找什麼,這時才突然想起來,那是一場夢,一場芙蓉帳裡的春|夢。
她頹然地坐下,想起那夢裡的一切,臉色一下子潮紅起來,隨之而來卻是哀傷。
他不斷地索求著自己,而自己也放棄了羞恥之心迎合他的動作,甚至連那些她覺得做不出來的姿勢和事……她在夢裡竟然主動含住他的那裡……
長生天啊!她怎麼會做那樣的夢?而且,她怎麼會在夢裡說,她愛百戰?她愛他嗎?愛嗎?她自己都不能肯定是不是愛著他。
那個夢好奇怪,她清清楚楚地記得所有的一切,甚至連對話都記得。不像以前的那些夢,總是會變成若干的分支,可昨夜的夢沒有,就他和她兩個人,在夢裡肌膚相親……
“還好,這只是一場夢……”她呢喃道。
可為什麼是一場夢?我不想只是南柯一夢……
“你在想什麼?”天卦從書冊裡抬頭,這是瓏髓第十六次失神。
“什麼?”他一問,將她驚醒過來,雖有些不知所措,但她立刻裝出平靜。
“沒什麼。”天卦站起來,走到瓏髓的那方,他在她身後細細打量著她,嬌小、纖弱、單薄的身形看上去有些虛弱,但也絕對的美麗。精緻小巧的五官在日暈下染上一層淡淡的光彩,白皙地面容猶如一尊陶瓷娃娃。
這麼美,這麼可人,只是一眼就能激暴出他膨脹的男*****|望。
她即將是他的女人,他不允許她心理再想著其他的男人!
“瓏髓。”他出聲,但動作更快,在瓏髓反應不及地時候突地侵上了她的口唇,如猛虎一般的姿勢,沾染了她的氣味,他咧嘴啃咬著她柔嫩的唇瓣,即使知道她已經不是處|子之身的,但她的氣味比那些他碰過的處|子還要青澀,還要香。
他想要看她在自己手裡慢慢地變成一個女人,一個只為他失神的女人。
“你幹什麼……”被他啃咬著,瓏髓拼命地抗拒,她別過頭,想要從他的唇下逃離,可是天卦卻碰著她的頭顱,不准她逃跑。
他和以前的他不一樣了,一個百戰,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輸他!他是東夷王,是一國之君,他已經習慣了要的就必須要得到,他的一命令,就必須要得到一切!
“放開我!”她艱難地在他的唇齒之間抗拒。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拜託,不要這樣……
天卦終於放開了她,看著眸中閃過失望的瓏髓,他的心更加激暴,“成為我的女人。瓏髓,我要當我的女人。”
對。如果是百戰是因為讓瓏髓成為他的女人而得到她,那麼他也要她成為他的女人。
他記得昨夜去看她,在門外慾推門而進時,竟然聽到她抽泣的聲音呼喚著:“哥……”他一時怔住,接下來讓他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