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都不可能屬於我……”
玉兒受不了她話的悲觀,她奔到瓏髓的身邊,一把將她的身子扳過來,強勢的要她面對自己。
為什麼,自己明明是要殺她,為什麼……
“你只會說這些嗎?你真到我多麼的討厭你嗎?你一無是處,除了這張臉以外,你根本一無是處……可是,你明明知道想要的是什麼……即使不屬於你的,也要全力以赴地追尋。”
“我全力以赴了。”她淒涼極了。
“如果你想要的不屬於你,那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是屬於你的東西,不是嗎?為什麼一定要抓不屬於自己的死死不放呢?我,我,我是妓戶裡的女人……你知道別人是怎麼看輕我的嗎?你知道那些客人是怎麼在我身上索求無度的感覺嗎?一個男人,兩個男人,我自己都數不清楚到底有多少的男人?我也是多麼多麼的想死嗎?”自己撕裂了自己的心,“死,多麼容易,活著才是最難的!既然你連死都不怕,為什麼要害怕活著?”
“我……”清淚落下,瓏髓想要擁抱著她,手抬不起來,反而是玉兒將她抱進了懷裡,“不可以死,絕對不可以死,我們連死都不怕,為什麼還要怕活著?”
“對,我們連死都不怕,更不用怕活著。”
“恩。不怕,不怕!”玉兒的眼眶也溼了,自己明明是要殺她,殺了她才會有銀子,可是真的看著她去赴死,自己卻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就像無數次看到過的自己,想死,想死,想死。
想死,很容易。
死了就一了白了了嗎?
既然連死都不怕,為什麼還要怕活著?
很快,東夷和天朝的和談開始了。
鎏紋和天卦並沒有否認關於書信的內容,反正他們兩人也對西荒十分的厭惡,所以乾脆就承認書信中的內容。
和談之際,地點就在落城。
太子、右相、還有據說是來看熱鬧的五皇子也一併浩浩蕩蕩地出現在落城,與此同來的還有皇上的聖旨。
百戰為平東侯。
不費一兵一卒就和東夷達成永久和平的協意,對當今以仁愛著稱的皇帝來說,這是最能讓他滿意地解決方法。
落城的太守裡,關於本次和談的內容,東夷並無其他要求,只是為兩國長久的和平,願與天朝結秦晉之好。
“東夷犯我國境,我朝未深入東夷興師問罪,已屬皇恩浩大,你等還有何戀要求賜降公主?”
東夷使者的天卦毫不介意:“聽說漢人有句俗話,叫百里不同風,十里不同俗,東夷和天朝相隔千里,此次之戰就是因為彼此的不瞭解才會被外人利用而起。如果天朝能與東夷聯姻,則雙方共享利益,若交惡,則雙方共蹈艱危。”
剛好,天朝也有此心。
於是,和親的大概是定了,不過和誰呢?這又是個問題。
按東夷的說法,為了兩國姻親關係更為鞏固,願將東夷長公主遠嫁天朝,同時也請天朝賜降公主與東夷王子天卦。
這裡天朝是看得十分清楚,成為天卦的王妃,也就是東夷未來的一國之母。
那麼東夷的長公主給哪個王侯比較好呢?
人家鎏紋說了:“願嫁平東侯。”
平東侯,百戰。
為什麼?
因為別人輕而易舉地阻了戰事,少了老百姓因戰爭而失去親人的痛苦,自然要感激,於是,她願意嫁給平東侯。
(頂鍋蓋,防雞蛋,弱弱爬上來:快了,快了,快到楔子了……)
正文 要打掉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逃不過,避不開。
在山上求醫時候被百戰娶下的腳拷,現在又擺在瓏髓的眼前。
平靜地臉上劃過陰翳,他粗魯抓住她瓏髓的腳踝,將取下的腳銬重新鎖上了她的自由。
“喀嚓”的落鎖後,她立刻將被抓在他掌中的小腳抽回。防備的眼神從頭到尾就沒有改變過,對他充滿了警戒。
“你用不著這樣看我。”他起身,在她面前褪下外衫,而後回到床上,找到了一個舒適地姿勢,拉她入懷,圈在自己的空間裡。
瓏髓咬著唇,始終不發一語。
粗礪的手指將她落擋了眼睛的髮絲細細地撥開,露出她的水眸,兩人的氣息親暱相貼,心卻相隔萬里。
最終,他還是答應了婚事。
“我要成親了。”目光始終鎖在她的眼裡,她的眼睛裡什麼都沒有。死寂地像